秦朗轻笑了两声,“不愧是当差人的,保密工夫一流……”这时电话那头有另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大夫,预定的陈太太来了。”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西署七楼重案组,冷冽坐在办公桌前,神采凝重地看着一张张被支解得血淋淋的尸身照片,细心查找每一处细节线索。
冷冽微微一挑眉,放动手里的照片似笑非笑地问:“你明白这个词的意义么?”
脱下的外套挂在中间的衣架上,他穿戴白衬衫,为了精力集合而下认识地解开了最上面的三颗扣子,袖子在手臂上挽了二下,原子笔在指间有一下没一下地闲逛着,时不时将信息写在记事本上。
叶恕行一阵心烦,委靡地拿起架子上的润肤霜想抹脸,成果一看才想起来那是冷冽给他买的,当下感觉不爽,手一挥给扔渣滓筒里了。
电话里响起秦朗好听的笑声,然后便挂了。
那天和冷冽分离以后,叶恕行动了不让本身显得过分颓废,像打了镇静剂一样忘我事情了半个月,每次出任务都冲在最前面,气势汹汹地带着扫黄组独一的几小我跟下山打劫一样,姚森严都恨不得扛面旌旗写上盗窟名号。
冷冽嗯了一声,刚要挂电话,秦朗又来了一句:“对了,你不介怀我约叶警官出来喝杯酒吧?”
“我猜的。”
“固然我是猎奇你和叶恕行到底如何回事,不过,看热烈也的确是真的。”秦朗大夫一贯坦直的让人发指。
要问他和冷冽分离最悔怨的是甚么,绝对是他没上过冷冽一次。
电话那头秦朗笑了笑,“我也想问问你明不明白?”
此次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秦朗问:“为甚么?”
“说端庄的。”
咬了咬牙,叶恕行从鼻子里嘲笑了一声,你们都觉得他这辈子都离不了冷冽是不是?笑话!
冷冽抿了抿嘴角,冷冷吐出两个字:“随、便。”
就在冷冽换下一张照片的时候,手机俄然响了。
叶恕行心想这他妈是默许了?
“捉奸?为甚么?你们不是分离了么?”天晓得秦朗说出“分离”这两个字的时候是多么过瘾,的确难以言喻。
不管任何时候,冷冽给人的感受都是文雅,无数看过冷冽办公模样的都说他更合适坐在公司办公室里签合约而不是看檀卷,前者那种运筹帷幄的感受更合适他。
叶恕行感觉他和冷冽也算是和平分离了,不过是吵了一架还没脱手,他更没有哭哭啼啼的指着冷冽的鼻子说我不会再爱你了……他实在挺想和冷冽堂堂正正打一架的,看看到底谁更强一点儿,之前打归打,最后总会打到床上去,当然被压的阿谁还是他。
分离了是吧?那就来个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