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道剑气飞去,打在“镇龙式”上,把内里的波浪也震伤了!
波浪轻叹一声,传音道:“筹办再逃吧。”
“放弃抵当吧,如果再过三百年,汝等或者能够与我一抗,但是眼下,呵,劝说一句,莫要负隅顽抗!”
波浪笑意更浓,道:“将军厚爱,先在此谢过,不过舆图目前不在我身上,而是在我们另一批火伴的身上,不如将军先稍後半晌,让我的兄弟先为你口述,我放出讯号,让我的火伴前来一并投诚,如何?”
“怎…怎麽能够?”
“碰!”
兵魂一涌而上,波浪忍痛收回几招,把兵魂小小逼退,而灵马趁此空档,一脚踢开了堵住那洞口的大石,大石飞出,也压住了几只兵魂。
“出来!”
“看!上面有字!”灵马大呼,望向木剑的剑身。
波浪神采一滞,然後又堆满了笑容,退後一步道:“王将军,我感觉我们大能够做一笔买卖。”
李扬和灵马三两下就把罩内兵魂打飞出去,跟从波浪直冲而下,进入洞口深处。
刚开端时,王翦对李扬的阐发还是当真的应上几句,但现在只是报以片言只语。
波浪笑了几声,道:“将军果然是明理之人。”波浪话语不紧不慢,顿了一下再开口道:“王将军,我与我的火伴的确是细作。”
“且慢!”波浪抬手禁止上前的兵魂。“王将军,跟你回营没题目,不过,我们出行刺探军情之时,还受赐了一张舆图,上面除了有秦国的详细兵镇漫衍以外,另有其他几国的谍报,不知将军可有兴趣一观?”
“哼!给我押下去,等待发落!”
王翦嘲笑一声,道:“早就推测汝等不会如此等闲交出舆图,能被选为一国标兵,绝对的忠心是必须的,我也不希冀在汝等身上获得什麽了,忠心之人,值得我给一个痛快,接招吧!”
王翦双眼怒瞪波浪,长枪用力戳在地上,把空中的落叶揭飞之馀,还令空中龟裂一大片。
“别理他,逃!”
波浪在手上打出一个光球,往天上掷去,作势收回讯号,引领那底子不存在的火伴到此。
红色剑气霸道至极,无物可阻,不管沙石丶泥土,还是兵魂,都在剑气之下斩断,地底遭到粉碎,沙石滚滚塌下,把洞口完整封死。
“多谢将军礼待。”
“站住!”王翦长枪悄悄一提,抵在波浪的咽喉之处。
李扬装出六神无主的模样,双目直洞的道:“这,我们该如何是好,失了舆图,不但没法向齐王交代,还负了对王将军的信誉!”
波浪只觉体内就像有一条蛟龙在翻滚一样,五脏六腑都受了巨创,鲜血在口丶鼻丶眼流出,满面鲜红。
“一向走,走到木门那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