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应当都是被‘杀死’的僵尸和被打烂了脑袋的守备军将士的尸身，其他的守备军看模样都变成了僵尸。我曾看过方丈大师给我的质料，上面清楚记录，这要头部还在，僵尸就能让人变成同类。”见此景象，林烈云胃里已经翻江倒海，但还是强撑着不吐出来。

“这飞天山在甚么处所？”疯僧也来兴趣，持续诘问。

两人坐下，很快就有小二过来号召，疯僧立马就点了一大堆酒肉饭菜，听得小二记都记不及。疯僧选得这家餐馆地处城中的首要街道，来往的行人比较多，但是店里的客人却没多少，这家店的老板可贵见有客人来，并且一下就点了那么多菜，非常欢畅，一面让店小二催促厨房从速上菜，一面亲身过来给两人倒茶。

两人大抵奔驰了近一个时候，很快就要到达益河县，越邻近县城，门路上越为温馨，就连听到虫鸣鸟叫都成为了期望，并且他们这一起行来，连小我影都没见到，路过的村落也早已是人去楼空。两人马不断蹄，很快益河县就近在面前，低矮的城墙已经尽在面前了。但是还未达到益河县城，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就已经传来。

林烈云拿出一份早已筹办好的舆图，指着上面标注着的“益河县”和“飞天山”两个地名，道：“益河县在宣庆城的西面，有一百多里路，而飞天山在益河县的西面，相距不过四十里，骑马很快就到。”

比及两人酒足饭饱，夜幕也刚好到临，夜晚的宣庆城极其温馨，街道上的行人都行迹寥寥。出了餐馆，两人在路边拦下了几位路人想要扣问环境，但要么是长久地说上几句就仓促分开，要么一听到有关益河县的题目就吓得从速跑掉，总而言之，两人并没有甚么收成。

“这条就是益河了。”林烈云指着这条河道道：“益河只是天江的二级支流，并不长，出了延州后就汇入了别的河道里。”

“出去找这里的住民问问环境。”

“这是”林烈云一勒马缰，坐骑嘶鸣一声，停了下来。而疯僧也没跑多远，他胯下的马匹就因惊骇而畏缩不前，不管疯僧如何抽打，它也不肯再进步半分。两人目之所及，都是各处的碎尸烂肉，每一具尸身都不是完整的，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不过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脑袋没有了。破裂的金属兵器伴跟着腐臭的尸身堆积在一起，期间另有几具大型弩机的残骸，这些东西构成了益河县城前的景色，难怪马匹都不敢再靠前一步。

“老板，你这店的位置不错，如何会没甚么客人来？”林烈云问道。

望着老板分开的背影，林烈云沉默了一阵，想必也非常难受。半晌，比及疯僧已经把半桌子菜都吃完了，林烈云才缓过神，对疯僧问道：“大师，你是感觉飞天山上的石碑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