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宫计_第51章 两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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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鬼仿佛有些愤怒琪芳不信赖他,俄然跳上前一步,脑筋变得清楚起来:“如何不是章氏!那日本公见她私会酒监银杏,要在酒里下毒害云台宫的芙美人。我当时听了惊骇赶紧走开了,谁想丢了块良酝署的腰牌被她捡去。隔日便来我良酝署查是谁的腰牌,我想她是皇上的妃嫔,即便告密她也没真凭实据,皇上如何会信赖一个小小良酝署酒丞?只好假装不知混弄畴昔。谁猜想!谁猜想!不过月余,便冤枉我们良酝署暗害太后,连芙美人的死也算在我们头上,我良酝署竟然合座尽诛,只剩下我孤家寡人!为甚么!为甚么皇上要留我一条老命!良酝署都完了,还要酒丞何用!我活着有甚么用!不,不,我活着就是为了谩骂章氏!谩骂她不得好死!”

安设安妥以后,曹清终究信赖这不是鬼是人,以后便心结尽消,重新抖擞了起来。琪芳也立马归去将今晚听到的言语尽数奉告阿沅。

曹清虽有些惊骇,倒也没有多话,便答允了下来。两人开初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厥后都有些困了,琪芳眯着眼睛,头一点一点,竟然打盹了畴昔。琪芳在梦中俄然听闻曹清短促的低喊:“来了!来了!”,便猛的醒了过来。两人缩坐在良酝署后墙的背风处,琪芳身上裹着薄纱氅子御寒,耳边模糊传闻断断续续的哭声,一下子吓的完整醒透了,仿佛一盆冰水重新浇到脚。

琪芳很有些宽裕,道:“有劳娘娘挂记,奴婢家中确有一小弟,与父母糊口在扬州故乡。”

如此到了中午,阿沅终究见到了杨夫人。

杨夫人有些踌躇不决,沉吟了半晌,又道:“前些日子家夫身材有些不适,不过现在已经大好了,天然当为皇上尽忠。”

这下事情就全数明白了。曹清说的“白衣鬼”便是这位徐公公,他口中的章氏也不是太后,而是敏贵妃。并且他还亲眼目睹敏贵妃私会银杏要她毒害芙美人,芙美人最后确切中毒身亡,想必也是他们最后到手,却一起栽赃到良酝署头上。

阿沅几次确认了三次白衣鬼的言辞,方才遣退了琪芳。此时已近寅时,阿沅完整没有了睡意,躺在床上展转。暮春的夜晚因着阴雨绵绵,仍然让人感觉有些凉意,但阿沅的身子反倒因为内心的冲动而有些炎热。

那“白衣鬼”确是一身白衣,但早已肮脏不整,月光辉映在上,白惨惨的有些渗人。他披着一头斑白的头发,右手持一良酝署常用的打酒壶,在旁另有些许洒落在地,便这般低着头时醒时醉的哭着。

两人又聊起一些阿沅进宫的启事,阿沅终究忍住没有将实在启事奉告,只道是机遇偶合。再闲话些家常,一个时候很快就到了,杨夫人也须离宫。两人依依别离,此时杨夫人又忍不住掉了些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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