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何阳望着天花板,沙哑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体验到了被他折磨的那些犯人的感受。
那小山丘的下方有一个湛蓝的湖泊,一个穿戴淡蓝色长裙的女子正蹲在岸边洗手,纤纤玉指挑逗湖面,荡起一圈圈波纹,好像仙女下凡,不食炊火。
这张床已经被清理过一遍,染血的床单全都换掉了,躺在床上的何阳是中毒症状,不成能披收回血腥味。
他体内的断骨越来越疼,伤势越来越重,早已达到了极限,只是凭着一股意志在强撑。
就算能够挺畴昔,也会有严峻的后遗症,气力将被大大减弱。
一道身影一闪而过,一只和顺的手把他接住,抱在了怀里。
垂垂地,他再度来到了那张床边,那血腥味仿佛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他从衣内取出一粒灵丹,吞服出来,持续咬牙前行。
这里的每一瓶药都有能够被鬼域动过手脚,并且有些毒药是无色有趣的,想要完整排查出来太费事了。
那箱子中,放着一具被脱掉外套的尸身,头部血肉恍惚,整张脸竟然都被剥了下来。
鬼域与那女子对视一眼,再也扛不住,双腿一软,眼中天旋地转,倒了下去。
何阳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衰弱地展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几天前他曾亲身将鬼域搬上这张床,现在他本身也躺在了这里。
火线的洞顶有一个井口,照出去独一的一道光芒,正对着上面的一个老者。
太阳斜斜挂在天涯,金色的阳光斜斜地照进药房,将一个个药架照出长长的影子,顶多另有两个时候就要入夜。
“你如何了?”一道清澈的女声响起,带着昏黄的反响,从认识的深处传来。
……
他不敢走通衢,唯恐被追兵追上,只能在尽是波折的草泽丛林中前行。
在几名保卫的尽力下,左幻丞的药房终究被清理洁净,地板被水冲刷了一遍,床单也都换了新的,没有了涓滴血迹。
他又将目光放在了床边阿谁大箱子上,那大箱子常日里都是当作桌子,上面放了很多物件,很少会翻开。
在山洞里绕了好久,他们终究来到一个宽广的地下空间,这里阴暗潮湿,岩壁往下滴着水,氛围中满盈着一股鱼腥味。
落日的余晖斜斜地洒落下来,照在他们身上,投下一道道长长的影子,行动诡异,就像在赶尸。
但直接丢弃又丧失太大,不晓得要何年何月才气再度备齐这么多药品。
直到半个时候之前,他终究规复了一些明智,拿出那几瓶解毒散细心闻了闻,发明此中有分歧平常的味道。
这群犯人衣衫褴褛,神情板滞,行动生硬,仿佛被催眠了,他们浑身都是伤,被折磨得几近不成人形。
……
左幻丞愣了愣,终究反应过来,从速大呼一声:“快!快把那具保卫的尸身找返来!那才是鬼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