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收起笑声,道:“我要的东西到手了吗?”
青年刹时回过神来,目光看着面前的中年人,又是气愤,便是将手中的棍子一提,似要作死砸下,倒是俄然满身一紧,涓滴转动不得。
李渡面露差别,道:“那刚才……那人?”
洛河也停下脚步,往那处望去。李渡垫垫脚尖,不由眉头紧蹙,俄然便觉着身子一轻,已是被洛河带到了中间面馆的房顶上。
那中年人不由眉头颤栗,显是不能再忍耐,脸上闪现气愤的神采,道:“再不让开,我可不客气了。”
洛河还是坐在老旧木桌前,手中摩挲着酒杯,道:“凌霄阁非是归程,早日分开吧。”
洛河出了小酒铺,便不再说话,沿着街道先向前走去,仿佛漫无目标,又仿佛不是。李渡悄悄的跟在他身后,望着街旁的夜景,心中却还想着那中年人。
两人只瞟了李渡一眼,便将从面前走过的一大一小两人忽视,往远处望去,目光同时一亮。李渡顺着两人的目光望去,也是眼中一亮。
酒铺是一间有些年代的老酒铺,门上的匾额歪倾斜斜,门前的柱子那在黑夜中看不清色彩的漆,早已剥落得零琐细碎。伴跟着老旧木门惯有的的摩擦声,两人走进铺内。
中年人点点头,将铜镜收回储物袋中,起家道:“我另有事,先走一步,你万事谨慎。”
中年人沉默半晌,迈步向外走去,在酒铺老旧木门的吱呀声中,消逝在深沉的夜色中。洛河仿佛叹了一口气,轻得连李渡都差点难易发觉。
只听那中年人道:“二小子,你有甚么事快说,你这堵着我,不说话又是如何回事?”那青年人倒是一言不发,只是目欲喷火的瞪着面前的之人。
洛河哈哈一笑,用一副“奸计”得逞、幸灾乐祸的神采看着李渡,道:“喝酒时用灵气化解,便是情意不纯,得再罚三杯!”
一人身着短衣短袖,端倪光鲜,看边幅是个比李渡大几岁的青年人,青年人背后负着一根长长的棍子,目中似有火焰燃烧,看着面前那人。
李渡问道:“凌霄阁是甚么处所?”
两济云宗弟子,一人挡住中年人,一人制住青年人。挡住中年人的那人道:“流云城内制止斗法,两位有恩仇还请到城外处理。”说着,他又看看背后被火伴制住的青年人,表示这话也是对他说的。
青年目光还是气愤,嘴角已是分裂。中年人不欲再言,手上灵光一闪,便又是一道绿光跃出往青年袭去。却见那青年人刹时后退几步,抽出背后的长棍,猛地一棍砸下来,便将那绿光打碎。长棍顺势砸在地上,又是一声坚固的声响传出,四周的人群刹时便今后退开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