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走过几步,中间林间便俄然传来短促的脚步声,两人都是一脸警戒的望去。过得半晌,便见一群手持大刀的男人从林间走出。
“爹……”胡飞愣愣的叫了一声,只觉非常顺口,待要沉思,脑筋又是莫名一痛,脸上暴露痛苦神采来。
李渡一脸的防备,却也是满眼迷惑,道:“老爷子为何杀我,可否将话说明白了?”
李渡眉头一挑,心中也是火起,但现在性命接在一念之间,倒是不敢随便猖獗,又道:“甚么猛虎寨,从未见过,又怎能差遣我清阳宫弟子?”
李渡神采稍缓,道:“这事我也难过得很,任谁也不肯无端死伤这么多人。只是老爷子莫要曲解,我和师兄也是差点死在此人手里。”
话一刚落,李渡便暗道糟糕,真想就此扇本身两巴掌,怎地这张嘴就如此不争气。却见胡刀神采微微一变,立即将单刀收起,一脸驯良,号召四周的男人也将兵器收起,道:“小友勿怪,刚才老儿一时胡涂,小友莫要放在心上。”
胡飞捂着头,脸上神采极其痛苦,看向李渡,道:“他是谁?我感受非常熟谙,却如何想不起来了。”
胡飞眉头一皱,道:“我好想也见过他。”
李渡见其目光看来,便道:“他恐怕是被那人伤了脑筋,失忆了。”
李渡顿时神采一变,目光与之对视,涓滴不让,道:“胡老爷子思疑我?任谁在重伤之极莫名其妙给人抓了都要想着逃命要紧,我两确切是与那人从未见过。”
胡飞神情极其痛苦,后退一步,道:“你是谁?”又将目光看向李渡。
李渡也是眉头一抖,道:“当然了,他也是我部下。”
胡刀微微一顿,随即脸上神采和缓,道:“小友莫怪,毕竟盗窟那么多人死的不明不白,老头子总要给大伙一个交代。”
李渡心中顿时一紧,脸上神采慎重,目中暴露迷惑道:“此人我也从未见过,却不知为何会攻击我两。”
胡飞的父亲微微一愣,顿时又是满脸震惊:“如何能够……”
李渡号召胡飞将藏海扛在身上,顺着之前的方向,往南而去。
李渡心中一惊,他天然听出此人哭声哀思,不似作假,心中倒是迷惑,怎的此人死了你还悲伤。
胡飞一挡在李渡身前,顿时劈面几人俱都愣在当场。胡刀眉头一抖,道:“飞儿,你干甚么?”
胡飞的父亲目光精光闪动,也不知是否听出了李渡言语中的马脚,微微一笑,道:“小儿之前多有获咎,小友莫怪。”
李渡自幼便在镇上那点地长大,又在清阳宫内苦修一年,那里会晓得这山间的劫匪头子,但现在人强我弱,天然不是率性的时候。当即脸上神采慎重,道:“小子见过胡老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