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亮见藏海面色忽地一沉,顷刻间面色一白,道:“我们是去墨泽城……”
陈亮一顿,倒是听出藏海话中之意,道:“我自知父亲乃是修行中人,所犯之病甚是难治。”
“胡说!”陈亮神采大变,“那明显便是我二弟,你将我二弟如何了?快将他还来?”
藏海目光一闪,语气不善,道,“我只听闻陈宫野有一子叫陈耀明,但是与中间一点不像。”
陈亮支支吾吾,话语委宛,藏海又是一脸迷惑,道:“去墨泽?那你们怎会到得此处?”
藏海手上灵光一闪便已将陈亮托起,只见陈亮神采冲动,只道藏海已是承诺了他。
白衣面色恭敬道:“长辈名叫陈亮,舍弟叫陈光,乃是凉城人。”
锦衣两拳向李渡砸下,那白衣人虽是想要禁止倒是来不及,现在见锦衣人受伤,顿时神采大变,走过几步扶住锦衣人,恭恭敬敬道:“舍弟年幼性子恶劣,还请两位前辈勿要指责?”
藏海神采豁然一变,道:“但是凉城城主陈宫野?”
过未几时,天气放晴,藏海付了茶钱,便号召李渡用绳索将陈亮绑了,带着一起上路。
李渡一愣,只见藏海神情奋发,心中暗自诧异,这陈光又是甚么来源,竟让藏海如此心喜。
仿若一声闷响传来,锦衣人只感受一拳轰在了铜墙铁壁上,顿时手上剧痛,啊啊大呼,一脸惊骇的向后退去。
那锦衣人顿时又是大怒,扬手又是狠狠一拳砸下。他只道方才定是李渡使了甚么狡计,本身力再大点定能一拳将这小孩打得满面着花。是故这一拳便已使了十二分力量。
陈亮顿时神采大变,“你……”竟是扬手一拳向着藏海砸下。藏海嘲笑一声,指尖灵光一闪,便见陈亮手臂僵在空中,满身已是转动不得。
藏海一愣,嗤笑一声,又道:“你们去墨泽但是去寻那舒广尘?”
陈亮微微一愣,面露难堪,“阿谁……长辈前些日子才与家父相认。”
陈亮道:“家父陈宫野。”
只见陈亮神采一变,“这舒广尘……当真是庸医?”
李渡见这两人站着不动,方要开口让两人走开,却见藏海先一步开口,道:“你们是甚么人?”
藏海道:“这动静究竟是谁奉告你的?”
白衣人面色恭敬,道:“前辈经验得是。”
李渡见此人气势竟是如此放肆,顿时眉头一抖:“那边的小孩,你在说甚么?”
“为人子嗣,这是长辈应尽的任务。”
陈亮微微一顿,道:“长辈不知,还望前辈告之。”
藏海冷冷一笑,道:“这姓陈的命可贵重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