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刚才那阵风我感受是从上面吹上来的,搞了半天本来是从这条地缝内里刮出来的,害得五爷一阵的大惊小怪。”王老五没好气的说道。
一想到这,王老五肝火一冲顶梁门,回身大吼而道:“扯娘皮的鬼货!真觉得你家五爷会怕你吗?当年我被土司府的虎伥追杀都没怕过,你再凶,莫非还凶得过吃人不吐骨头的匪贼恶霸吗?有道是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我就不信你能拿我如何样!算起来,这一次你是第二次来吓五爷,旧账不清爽账又来,如果我还忍气吞声,我还算是个大老爷们吗?”
等着王老五抱着老骨头的尸身来到普月潭时,他却诧异的发明水潭中哪另有半滴泉水,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干枯见底,只剩下了一堆堆的碎石头。
“听村里的一些白叟们说过,那些冤死的孤魂野鬼专找阳气衰弱的人动手,但是我一个大老爷们,三把阳火照在脑门顶和摆布肩头,普通的野鬼惊骇还来不及,如何能够会来吓我呢?”
“莫非真是甚么游魂鬼影不成?夜里专门出来吓人,但是它为何恰好要来找我,莫非是以为我好欺负不成?”王老五深思着。
等他返回到老骨头的尸身边,他又有些踌躇不决了起来。如果放在平时,王老五完整能够直接分开,哪怕是多瞅一眼他都不会做,毕竟这么邪门的事情,只要不是痴人,谁会吃饱了撑的去感染?
不一会儿的工夫,老骨头除了嘴里流出黑血以外,鼻子,耳朵,眼睛都有着黑血流出,恶臭的味道就好似腐臭的臭肉普通臭不成闻。
但是此时的王老五本就憋着一肚子的肝火无处宣泄,之前又被那群残暴的毒蚁跟在屁股前面逃了半个早晨,想起来就是鬼火直冒,现在竟然还被一个不知是从那里冒出来的白影给戏弄一番,无缘无端对着他的脖子吹鬼气。
厥后普月寺因为烽火被摧毁,自此便无人问津此处了。或许是少了佛祖的庇佑,或许是寺庙被毁引来了天怒,久而久之,普月寺四周变得萧瑟了起来,山壁上的树藤也垂垂死去,这才暴露了真容。
但是地上的老骨头涓滴没有任何的反应,冰冷、生硬的身材还是保存着死前的姿式,翻开的嘴角利齿外露,舌头长长的耷拉在了一边,样貌甚是狰狞。
路经每一到处所,王老五都会当真的检察一下四周的环境,看看是否能够把那道恐吓人的白影找出来。不是他胆肥,而是他不出了闷在内心的这口恶气,浑身都会感到不舒畅。
王老五把手电的亮光对准地缝照了出来,内里黑乎乎的深不见底,除了间隙性的刮出北风以外,其他也看不出甚么环境。
摇了点头,王老五扛着老骨头的尸身持续朝前走去。因为夜色太暗太深,乌云太黑太沉,在没有月光的晖映下,单靠一只亮度有限的手电筒在碎石堆上走动,使得王老五行进的速率非常迟缓,一脚高一脚底的很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