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不耐烦的点了点头,暗自嘀咕着:“还真把我当作个傻子了,不就知名的土坟嘛,莫非那些埋在地下的尸身还会跳出来咬人不成?”
纸婆婆的行动总算是停了下来,再看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的王老五,那叫一个惨兮兮的模样,除了脸没事以外,满身到处都是泥足迹,也就是他穿戴衣服,不然脱光了的话,指不定浑身高低都是乌青的足迹。
“臭小子,哪来那么多废话?叫你扶你就给我好好扶着。”纸婆婆瞪了一眼王老五,见对方没有啃声,明显是不太乐意,她嘲笑一声接着说道:“不扶我也行,我问你,你喜好的阿谁孙主任已经死了,她但是没有甚么亲戚的,身后总得找副棺材再找个地给埋了吧?如果你还对她有那么点情义,你总不能连她的身后事都不筹办吧?”
一听这话,纸婆婆好悬没被气乐了,她白着眼一瞪王老五,瞧不起的说道:“那好,你上山去给我弄副棺材下来让我看看?先不说你知不晓得甚么树木合适做棺材,就是晓得,你也不会做棺材,更不晓得这内里的学问。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去,也不是老娘说句大话,一个月内你能弄来一副棺材,并且打磨平整上好漆水,能够组装起来不漏一点水,我这棺材铺就送你!”
之前王老五也曾和纸婆婆打过一次交道,那一次是因为马老板的一名好朋友抱病过世,热情肠的马老板便找到纸婆婆筹议下葬的事情。
一进到院里,除了一个还算不太小的空位以外,院中四周都建盖着一些土屋,每间土屋的门外都锁着一把大锁,窗户也用木条封着,仿佛恐怕有贼来偷一样。
王老五又摇了点头。
“你在那嘀咕甚么呢?”纸婆婆的一句话吓得王老五一颤抖,赶紧回道:“我没说甚么,我是说我都快四十岁的人了,你还叫我小子,听上去有些别扭。”
这几年倒也相安无事,如果不是今儿个早晨王老五喝醉了酒,表情沉闷之下误闯棺材铺后的小树林,他也不会这么不利的又被纸婆婆清算一顿。
纸婆婆嘲笑一声回道:“宝贝?不错,对那些即将往生的人来讲,还真是梦寐以求的宝贝。”
“奉告你臭小子,老娘眼不花耳不聋,腿脚有力腰板不酸,我就是活成精了!有本领你在背后再说老娘一声尝尝?看我不把你的下巴给弄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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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的脑袋还真够好使的,老娘都说到了这一步你才晓得,看来小时候你的脑袋怕是被门夹过吧?不然就是被驴踢过,要不然也不会反应这么痴钝。”纸婆婆挖苦着说道。
“这不就对了,既然你甚么都不会,又没有钱,现在如果不扶老娘的话,谁帮你措置孙主任的后事呢?”纸婆婆一脸坏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