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
小家伙已经五岁多,五官比起出世时更加通俗精美,修整得整整齐齐的短发,小脸粉雕玉琢,标致稠密的小眉毛下,一对眼睛幽深如夜空。
拥着她,他一点点地吻咬着她,那架式仿佛是想要将她一口一口吞噬。
身材突然被刺穿,扯破的刺疼让她满身绷紧,指甲都深陷进他的肌肤。
伸开眼睛谛视着头顶已经有些泛黄的天花板,她有几秒懵懂,一时候分不清哪是实际,哪是梦境。
他咬得并不疼,却仿佛是一口咬住甘瑗的统统神经,酥麻感刹时传遍满身,让她忍不住地盘肤发紧,人就不自发地在他怀里打了一个寒噤。
黑暗中,男人的唇掠过她的颊,覆住她的,唇齿胶葛,酒意就在齿间伸展开来。
……
但是,并没有。
拉过被子挡住头,她闭眼筹办持续睡,一只白嫩小手利落地伸过来,一把拉下她头上盖着的被子。
……
“明天你要接客户。”
休假一周,她的时差还调剂在休假的状况,要不是儿子提示,她都忘了明天要提早完工的事情。
“你是第一次?!”
“妈咪!”
伸过手掌揉揉小家伙顺滑的短发,欠起家子在那张精美小脸上叭唧一口,甘瑗重新将本身扔回枕头。
皇甫玦一向觉得,女人是费事无聊的代名词,碰到她以后才明白,凡事都有惯例。
莫非那家伙的基因也是如此强势?!
手指有力,手心滚烫。
肩膀被人用力摇摆,甘瑗身子一晃,仿佛俄然从绝壁上摔落,猛地从梦中惊醒。
男人的大手就从她的腰线上移过来,顺着后背的线条一寸一寸地揉捏着。
好渴!
身材内的水分仿佛一下子被烤干,她情不自禁地伸开唇喘气着,如一条停顿的鱼,又仿佛是一块枯燥的柴,随时都能燃出一片火焰。
数秒以后,她才回过神来,抬手抹一把还在发烫的脸,她侧脸看看床边的儿子。
梦境太实在,依如六年前那晚,乃至连对方在她身材内的感受都仿佛是实在。
旋即,耳垂一紧——男人的齿悄悄地咬过来。
甘瑗挑眉。
男人的唇落在耳侧,湿热的吻伴着炽热的呼吸,带着烫人的温度。
比方她,能够让他从早到晚都爱不释手!
连嘤咛出来的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唇舌干得那么短长,仿佛下一秒就会是以死掉。
不是都说儿子像妈的吗?
拥在她腰上的手掌收紧,两人的身材更加贴紧,男人的皮肤很光亮,胸口处却有坚固的质感。
那眉眼、那气质……越来越像那家伙。
“乖儿子,早晨见!”
七个字仿佛是一针鸡血,让盖着被子的甘瑗刹时复苏过来,一把揭开身上的被子,她利落地跳下床汲上鞋冲进洗手间。
明智都被他咬成碎片,重新发丝到脚尖都在号令着想要靠近他的预望,她伸臂拥住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