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给早上赖床的童鞋来个半夜的强心针...
“洗啊?不会服侍人么?”,凌云染嘴角扯着懒洋洋的笑容,视野始终落在书上,未曾看她一眼。冷月辰回过神,捧着她的双足放入热水中,取过丝绢替她洗濯起来。
她侧过甚,不敢看着面前已是暴露的人,凌云染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转头,白净明朗的小脸面无神采,手上的力道很重。
冷月辰抱紧尚温热的被子,缭绕着那人身上的栀子香,小手死死捏着被子,在带着那人的暖和缓体香中沉甜睡去。
她跪在床上,低着头,脑袋正幸亏凌云染的胸前,栀子香的气味拂过她的头顶,她双手有些轻颤地解着衣衫,领口微开,那抹暗香愈发浓烈起来,冷月辰抿了下唇,轻颤的手,解开了她的里衣,暴露了光亮如玉的肌肤,指腹轻划过期,感遭到的滑润细致,令她心跳的有些乱了。
顺着热水拂过的,是脚上传来的轻柔触感,凌云染脚一抬,泼了些水在她脸上,湿漉漉的脚尖划过她的脖颈,抵着她的下巴,令她抬开端,闪烁的紫眸,在烛火中跃动,
凌云染坐在案桌,取过书卷,翻看起来,过的半个时候,才说道,“去湖里取些冰块,融成热水,端来给我洗漱”,冷月辰抬起跪着的双腿,站起来,脚麻了,跌坐下去,她咬着唇,双手撑地,勉强站起,迟缓地往外走去。
冷月辰端着盛着热水的铜盆进营帐时,已是半个时候后,凌云染打了个哈欠,嘟囔着,“真磨蹭,不惯做粗活?帮我把鞋子脱了”,冷月辰咬着唇,紫眸闪动,终是跪下去,替她撤除鞋袜,一双莹润如玉的雪足,呈在面前,趾如玉豆,足如银弓,她看的有些发楞,
她抱紧手臂,紫眸睁得大大的,毫无睡意,火盆的火势小了些,牙关冷得颤抖,小脸惨白,偶尔听得榻上的人,翻身的声音,她咬住唇,不敢发作声响。
“解开”,凌云染状似随便地说着,耳根有些红。
乳白旋涡扭转,凌云染眨了眨眼,规复了几分澄彻,松开了手,冷月辰白净颀长的脖子上印下深深的指印,不断地咳嗽着。
“凌云染...”,冷月辰张口欲语,“你不是为了他,甚么都肯做么?”,凌云染话语冰冷,冷月辰止了口中的话语,握过她的脚,放在掌内心,俯低身,落唇而下,凌云染冷哼了声,俄然抽回脚,打翻了铜盆,沾湿了冷月辰的衣衫。
冷月辰眉头轻蹙,似是对本身有些烦恼,二人皆是女子,本身此番当真奇特。眼底里是缠着的布条,她极力停歇内心说不出的感受,
凌云染闭上眼,再展开时,已敛了眼中厉色,停歇了体内的戾气,她松开踩在八王手上的脚,坐在椅子上,吊儿郎本地翘着腿,懒懒说道,“冷女人,考虑的如何样?”,冷月辰眼角里带着泪水,抿了下唇,有些沙哑的嗓音说着,“我承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