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她轻巧取回小图册,“路程尚未过半,前面有的是时候给你研讨。彻夜的月儿好圆,我们去喝酒!”
她语音未落,已拉着花惜玉奔向船尾。
而后两月,荀舞瑜对小图册之事绝口不提,花惜玉诘问不得,也只要作罢。
他拾起第一片小碎屑,很快便又看到寥落在船甲上的第二片第三片。这些碎纸片上有墨迹,纸质与那小图册不异。
“我要去的就是那座岛。”她把大岛屿指给海员们看,“岛规森严,不待外客,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返来。”
她系好缎带,伏在花惜玉耳边,故作阴沉道:“你怕不怕,我把你扔到海底喂沙鱼?”
花惜玉正迷惑她为何要遣走海员,她已笑嘻嘻捂起了他的眼睛:“目标地就要到了,我要给你个欣喜。”
海遇猝不及防,若然不是情急之下旋身避过,便会被花惜玉这一势击飞。
“玉郎,你这是在做甚么?”荀舞瑜轻抚花惜玉脸颊,眼尾余光却看向身后,确认海遇无恙阔别后才续道,“我不过才分开一阵,你如何就与人动起了手?”
“玉郎公然不是凡夫俗子。”荀舞瑜娇滴滴一笑。
“那这武功但是……但是剑法?”
……
现下她却俄然不想再去根究如何补足这剑诀了,既然无人能解,那纵是出缺失又能如何?她自问这已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