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怡萱严阵以待,二话不说拔剑呼应,脸上常日里的玩闹憨态已然不见,虽说她拜师习剑要比秦言卿晚了很多年且资格尚浅,但她的一招一式时而灵动时而沉稳,逐步有了些许架式火候。
看着她二人的身影,卓卉君幽幽叹了口气,神采有些暗淡,沉默了半晌才打起精力对着卓怡萱说道:“这个时候,想必卿儿正在练剑,萱萱去寻你秦师姐指导功课,明儿早上师父可要查的。”
“我俩送墨玉进府那日,敖晟翎与爱马相逢天然密切那也是常态,但是...待那位容女人靠近墨玉之际,墨玉亦是与她靠近不已显得非常熟稔......但要记得一点,这墨玉并非跟着敖晟翎一同出自悠然山,而是在渭州购下的北狄马驹!按此推论,那位容女人该当未曾与墨玉相处过才是,但墨玉怎会如此密切表态?你我都清楚墨玉的脾气,那但是生人勿近的。”
“但是大师姐不在府中……”秦言卿看了眼桌上的两册书,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沈纪舒,“师妹,借师姐笔墨来。”
沈纪舒双手一拍:“那就禀告大师姐!”
原觉得过个一两日便可比及乐聆音回府, 可谁想等了六七日却还是不见她的人影。敖晟翎模糊有些担忧,终在吃茶的时候对着卓卉君谨慎翼翼地问道:
沈纪舒美丽一红,秦言卿笑着又行了一礼:“同为习武之人,长辈佩服柳前辈女中豪杰,贡献一二也是该当。”
卓怡萱将手上的点心两三口吃下了,拍拍双手起家:“萱萱这就去,师父慢用。”言罢即回本身的屋子取了剑便往南花圃行去,到了那儿果然见到秦言卿在里头练剑。
次日天还未亮,那位顾女史就到广阳门换了牌子入宫,一起行至景和宫侧门即瞧见一队宫女顺次端了早膳正静悄悄往正殿送去,她马上跟在了背面,还没走几步就听身后有人轻声却清楚说道:“你站住。”
秦言卿几番考虑之下提笔写了封信,又与沈纪舒一道找了内府管事,言明此次入帝都的差事已办好,按端方还需上报大师姐。
秦言卿踌躇了半晌,毕竟还是轻声问道:“阿谁小贼躲逃时候的轻功身法.....师妹可还记得一二?”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欣喜?
沈纪舒瞪大双眼,快速问道:“怎地??师姐赶上那小贼了?在哪儿看到的??”
“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怎地?你内心顾虑我大徒儿了?”
秦、沈二人脸上一喜,伸谢之余还奉上一枚玉戒,柳管事立即摇首推让,正色道:“二位女人与我主子乃是多年同门,交谊匪浅,怎可如此折煞柳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