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随单脚撑地,理了理她的衣领,然后把迷彩鸭舌帽压在她脑袋上,淡淡问道:“涂防晒了?”
寂白拿到“特赦令”,镇静地跑去洗漱,然后坐到他的书桌边,从柜子里翻出瓶瓶罐罐的护肤品。
寂白反问:“傻瓜,你会娶一个内心永久装着其他男人的女报酬妻么?”
谢随转头说:“你坐稳,别摔下去了。”
寂白死赖着不肯下车:“随哥把我送到操场边吧,好不。”
谢随将自行车停在操场边,寂白下了车,走到他面前跟他道别。
谢随走畴昔,将毯子翻开,严厉道:“寂白,你想都别想...”
谢随睨了她一眼:“别得寸进尺。”
寂白埋头用饭,谢随不自发地目光落到她的身上,微紧的迷彩t恤勾画着她那两条标致的腰线,凹凸有致,他不自发地又想到了方才的场景,想到那的粉红色bra托着她饱满的...
吃完饭,内里俄然下起雨来,并且是雷阵雨。
那一刻,所有身材的痛苦都比不上他看到她哀痛难过时的痛苦。
谢随挣钱的热忱可比他学习的热忱大多了。
“”
“你看厕所门那边是不是有个鬼?”
谢随倚在窗边等雨停,比及早晨十点,大雨涓滴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
迷彩戎服被叠得整整齐齐跟豆腐块似的地摆在床头,像是在催她起床,寂白看一看就晓得是谁的手笔。
他看到劈面女孩坐在床边,只穿了一半的迷彩t恤,脑袋还塞在衣服内里用力儿拱着,寻觅出口,裤子摆在边上,白净苗条的大腿交叠着侧放...
谢随傻了,话说了一半,另一半被他生生地咽了归去。
脸颊侧边带着些微青色胡茬,有些硌,寂白左边吻了一下,右边吻了一下,拉着他的手撒娇说:“十一假期,带我出去玩好不好,出去散散心。”
“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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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如何晓得”
“鞋里垫卫生巾了?”
谢随拎着热腾腾的早餐走出去,扬着嗓子喃了声:“再不起床把稳明天被罚跑...”
“调集的操场在北门,从南门出来,我得穿过一全部校园呢。”
“水杯呢?”
因为她说永久。
谢随心中那迟来的中二少年浪漫的豪杰主义情结,被身边的女孩完整催化出来了。
夜里雷电交集,两小我仿佛都没有睡着,谢随抱动手臂躺在狭小的沙发上,翻来覆去,没有睡意。
寂白目送谢随骑着自行车远去。
“嗯,是啊。”
“你能够叫我一声哥哥。”
“小白你也太谦善了,这还叫‘有点’帅啊。”舍友感慨道:“我如何就找不到这么漂亮又对我好的男朋友呢。”
“带了。”
“嗯。”
“我不是你男朋友。”
无可否定,他那颗蠢蠢欲动的少男心,又被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