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蔼看了眼面前的五个杯子,端起一杯,眼睛直勾勾盯着戚烈。
林郁蔼喝酒喝得悄无声气的,乃至一滴都没漏出来,唯独喉结高低滑动,从衬衣领口里能瞥见一截儿锁骨,性感而诱人,戚烈一双眸子垂垂暗下去。
林郁蔼站起来的时候感受腿都有点儿发软,两步畴昔,倒在戚烈那边的沙发里,挪到他身边。
戚烈没有接话,坐直了身子,看着林郁蔼说:“坐。”
他喝完一杯,将杯子在戚烈面前倒过来,表示本身喝得一滴不剩。
抽风了似的不想让别人看到林郁蔼这个模样。
好想就这么睡着算了……好热……
他朝站在门里头的保镳招招手:“去,奉告林先生的经纪人,今晚林先生不归去。”
他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对一小我有这么激烈的打动,这让他有点儿措手不及。
进了门,戚烈把林郁蔼放在床上,成果林郁蔼抱着他不罢休,还用撒娇的语气贴在他耳边说:“要沐浴,你帮我洗。”
戚烈揉了把脸,平复了一下情感,盯着林郁蔼脖子上被掐出来的红痕,心疼和悔怨的情感毫无防备地在内心残虐。
戚烈本身也不晓得本身想干甚么。
戚烈只感觉酥-麻从耳朵上刹时传至下腹,欲-火澎湃而至。
上辈子倒是喝过酒的,并且就是戚烈教会的他……
林郁蔼给本身倒了杯茶,漱了漱口,按了按太阳穴,这会儿酒精上头了,他有点儿晕晕乎乎的。
“你专辑的事我会考虑的……”戚烈说着扭头去看本身肩膀上的人,发明林郁蔼已经闭着眼睛了。
“够了!滚!”戚烈吼道。
戚烈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眼神还锁在林郁蔼身上,头也没回地吼:“我说让你们滚!”
不知如何的,见他睡着了,戚烈悄悄松了口气。
稳了稳心神,他才笑了下,开口说:“七爷把我留在这儿,是想干甚么?”
林郁蔼坐在侧面那张空着的单人沙发里,恰好跟戚烈斜对着。
第二杯喝完的时候,林郁蔼的脸上已经出现了红晕,接着持续喝第三杯。
戚烈刹时就在心跳加快和肝火狂飙两种情感里煎熬,他一把掐住林郁蔼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你把我当作谁了?!还是你对谁都能够用这类神采勾-惹人?!”
他的嘴唇被酒感染得微微潮湿,左手虚握,微微按了下唇角,再拿起第二杯酒。
第三杯刚刚才喝了没几口,戚烈猛地伸手将林郁蔼手里的杯子打掉。
这辈子的酒量他本身也不晓得如何样,毕竟只偶尔喝一点儿香槟,没尝试太高度酒,如果还和上辈子差未几的话,他大抵能喝个三杯,五杯的话……不晓得明天会不会进病院。
林郁蔼按住本身脖子上戚烈的手,皱眉咳了几声,一双潮湿的眼睛看着戚烈委曲地说:“我疼,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