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蔼挂了电话,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
“我没有,别冤枉我。”戚烈嘴上说着冤,眼里却带着笑,内心更是软成一片,他一边拿着电话,一边往天井里更清幽的处所走,背靠在一棵香樟树上,一手插-进裤兜里,轻声问,“想不想我?”
“这边――”戚烈说完挂了电话。
“奶奶您还不晓得吧,阿烈可有段时候没出去应酬了呢。”戚扬笑着说。
林郁蔼原地转了两圈,昂首往内里张望,“你在h市?”
林郁蔼降落动听的男中音带着笑意响起来:月饼节欢愉,么么哒!
戚烈给林郁蔼设置了特别的音效,他一听是这个声音,忙特长机出来看。
“嗯,收到了。”戚烈笑了笑,“如何会想着发那种语音的?”
林郁蔼愣了下,“甚么泊车场?你在说甚么?没打错电话吧?”
林郁蔼从任子晋手里接过电话,屏幕上的来电显现只要一个字:戚。
“您看他明天刚喝了这么多,像是要戒酒的模样吗?”戚扬说。
“郁蔼。”戚烈叫他。
“想。”
电话那端是悠长的沉默。
他给戚烈设置了特别的铃声。
戚烈没有辩驳李愚的“嫂子”这个称呼,看他一眼,说:“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哟,这是谁呀?”奶奶先反应过来,笑呵呵地说,“挺乐的一孩子嘛!”
一行人簇拥着林郁蔼从通道里出来的时候,任子晋身上的林郁蔼的手机响了。
―“啊啊啊啊啊我老公最帅!!![心][心][心]”
戚烈站起来,“你们先吃,我去回个电话。”
但这些却和他干系不大,他只要把今晚要唱的歌练得尽善尽美。唱现场对林郁蔼来讲本来就是常事儿,他每年都会开十多场演唱会,再说之前的时候里排练的次数也充足多,早晨下台也没甚么可担忧的。
“你刚才在台上真诱人。”戚烈的声音醇厚磁性,林郁蔼忍不住摸了摸脸,有点儿心虚地瞟了一眼本身身后的助理和保镳们,紧走几步,加快了速率。
戚烈低声说话时的声音格外性感,通过电波传到林郁蔼耳朵里,他感觉本身耳朵都像是被麻到了。
林郁蔼带着保镳,杜政和任子晋及随行扮装师坐车到了晚会现场,在背景碰到几位前来插手晚会的其他歌手,离他下台另有一段时候,林郁蔼就和他们闲谈了几句,以后就回了歇息里等待着。
不在联络人上备注戚烈的全名,是为了谨慎起见,他现在人气好到爆,红得发紫,随便一点儿静态都会上文娱消息的头条,不晓得有多少双眼睛整天盯着他,想从他身上挖出点儿料来。
“是吗?”奶奶转头猜疑地盯着戚烈看了看,俄然笑吟吟地说,“阿烈是不是谈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