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林郁蔼的房中。
戚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笑着问道:“还疼吗?”
“你顿时就要及冠了,”戚烈按住他的手,缓缓说,“我给你取字‘华锦’。”
桌上摆着用上好的茶叶沏的茶,茶汤清澈,披发着模糊的香气,可惜直到茶水变凉,林郁蔼都没喝过一口。
……
“我娘家那侄女儿本年虚岁十五,比郁蔼小三岁,未几很多恰好合适,我连画像都拿来了,三弟妹和郁蔼都看看,不管中意不中意,我好给那边回个话。”大伯母笑着说,“昨儿京里的媒婆都差点把我们家门槛踩坏了,郁蔼现在是就是那金元宝,不晓得多少人家想抢了探花郎回家做半子呢。”
林郁蔼俯视戚烈,眼中尽是巴望,他的手指在戚烈身上的疤痕上悄悄摸着,这些伤疤他不是第一次见了,它们全都来自于疆场之上,哪一道是在哪一战里留下来的,戚烈畴前全都一一指给他看过。
“不可,你会受不住的。”
“嗯嗯,晓得,少爷!”轻言一口把茶灌进嘴里,点头承诺着。
他语气虽淡,却带着断交。
戚烈口里这么说着,一面却摸到林郁蔼硬-挺的那边,和顺抚弄,低下头唇舌在他身上舔舐游走,让林郁蔼射在了本技艺里。
大庆朝男人二十及冠,行冠礼,便会由父母或师长取字,向来都没有平辈取字的先例。
他的神情微微失落,不过只要一想起昨夜的□□,眼里就闪现柔情密意,他深吸了一口气,打起精力来出了门,带着轻言和重欢往内院去。
……
水很快打好,重欢服侍林郁蔼脱了衣衫,扶他迈进了浴桶中,掩上屏风,到外头听候着。
三月的天还带着点寒气,林郁蔼身上穿戴薄袄,屋里烧着炭盆,他背着双手不断地来回踱步,不时往门口张望。
唇分开的时候戚烈眼里带着浓厚的欲-望,仿佛要将林郁蔼吞噬,他凝睇着林郁蔼的双眼,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唇,嗓音黯哑:“筹办好了吗?”
林郁蔼闻言轻喘一声,眼里暴露一丝惊骇,但更多的倒是等候,收紧了抱着戚烈的手臂。
到了祖母屋里,有丫环躬身一礼,替他挑开帘子,林郁蔼便闻见扑鼻的暖香,进了门,一屋子的女眷,另有几个未及成年的小男儿,另有几位少年,怕是本日不消上学,也随各自的母亲过来了。
林郁蔼抬头看他。
重欢扶着林郁蔼进了卧房,林郁蔼坐在桌前以手抵着额头,脸颊微微泛红,叮咛重欢让人提热水出去给他沐浴。
门外轻言的声声响起来:“少爷,老夫人和太太唤您畴昔。”
情到浓时,林郁蔼双目失神,沁出眼泪,身与心都被占有的极致体验令他完整没法说出话来,只能跟着戚烈的节拍或高或低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