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这个别例迟延,你怪我吗?”戚烈说着,又吻上林郁蔼的唇,不狠恶,只是贴着他的唇轻触,一下又一下,撩人得很。
如此便到了年底,这日朝廷接到了边关奏报,折子上说北边那蛮夷之地的北羌人卷土重来,于边疆处集结雄师,多次进犯,北羌人在靖州城外的村镇里烧杀劫掠,无恶不作,过境之处哀鸿遍野。
“可结婚了?”天子又问。
“我也想你。”戚烈没法再忍,重重吻住他。
林郁蔼内心先是一甜,情感又顿时沉了下去,说道:“你另故意机惟这个!你没听到皇上说甚么吗?他说我今后的婚事由他做主,皇上要给我赐婚!”
“林卿怎的满头大汗?”天子忽地问道。
除了他们以外,御书房现在另有几位大臣,包含林郁蔼的祖父在内,其他几位也都是内阁重臣。
那第二名的榜眼倒是位年过而立的男人,蓄着美须,天然已是早已立室了的,天子陛下便赐他宝贵的文房四宝一套及一些金银布匹。
戚烈抱紧了他,让他在本身怀里找个舒畅的姿式坐下,亲吻了他的眉心一下,笑着说:“我就是个俗人,只想让你此生‘繁华繁华、锦衣玉食’。”
林郁蔼现在虚岁十九,本日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锦袍,绣工精彩的束腰,面庞俊美,只往那边一站,身姿便苗条矗立仿如芝兰玉树。
戚烈轻笑,吻落在他眼睛上。
今科状元名叫齐俊弘,皇上问起他有没有结婚,齐俊弘回说已有荆布之妻,皇上便赐了他一座状元府邸。
林郁蔼收回击,拿起那玉佩细细打量,这玉佩是环形的,不太小半个巴掌大,玉料莹润通透,上刻有雕工高深的蟠龙图案,背面雕着一个字“烈”,并有一行藐小的字说明于哪年哪月哪日御赐。
林阁老抚了抚须道:“王爷之威名令羌人闻风丧胆,自是应由王爷亲征。至于副将人选,还是兵部李大人保举吧。”
“华锦。”戚烈将林郁蔼揽在怀里,吻了上去。
林郁蔼收敛心境,磕磕绊绊应对:“我,臣只是……方才喝酒喝多了,有些热罢了,另有……因陛下的恩赐而喜不自胜。”
他本觉得皇上会给本身赐婚,无缘与阿烈厮守了,哪曾想到竟是这么大一个欣喜。
“阿烈……”林郁蔼闻言,愣愣地盯着戚烈说不出话来。
林郁蔼将玉佩塞进怀里,笑着道:“那我就当这是定情信物了。”
林郁蔼想了想,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荷包,递给戚烈,“这个给你。”
林郁蔼冲动得站起来。
林郁蔼闻言,掩在袖子里的手立即紧握成拳。
“不怪!”林郁蔼赶紧说道,他欢畅还来不及呢。
林郁蔼依言站起来,但还是谨守礼数,略略垂首,不去直视圣颜。
“不是这个意义,那是甚么意义?”林郁蔼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