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材被填满,饱涨的感受令他浑身发颤。
林郁蔼缓缓展开眼睛,眼神茫然,盯着天花板上有点儿眼熟的吊灯,想不起来本身这是在哪儿。
“没事,”戚烈把他搂在怀里,靠在床头,吻着他的发丝,笑着说,“洗掉了我再帮你上。”
“我在。”戚烈不厌其烦地答复,在他身上烙印吻痕,含住他的耳垂,“我爱你。”
戚烈呼吸粗重,奖惩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把他的头按在本身肩膀上,两条胳膊紧紧箍住他,鼻尖紧贴在他脖子上,深深吸了口气,满足地感喟。
“阿烈……”林郁蔼又叫他的名字。
戚烈又把西装罩在林郁蔼头上,把人抱起来,往电梯里走。
越是疼,越是镇静,越是渴求更多。
戚烈一个翻身压住他,吻他的唇,“给你。”
戚烈一把打横抱起他,愉悦地笑着说:“我喜好你如许。”
林郁蔼的呻-吟突然短促,呼吸拉长,身材紧绷。
戚烈呼哧呼哧喘着气,赤红着双目问林郁蔼:“看清楚,我是谁?”
戚烈脸上带着笑,缓缓说:“想你。”
林郁蔼把本身紧紧贴在戚烈怀里,手已经从他的衬衣里摸了出来,在戚烈背上胡乱摸着。
他要戚烈占有本身,他要与他合二为一。
戚烈抬手端住他的脸,看进他的眼睛里,哑着嗓子说:“宝贝,这里不可,乖,忍一忍,我带你回家。”
但是比*上的刺激更让他冲动的是来自于心机上的满足感。
林郁蔼听的耳根发麻,毫不踌躇地说:“要。”
林郁蔼趴在戚烈身上不肯下来,头枕在他肩膀上悄悄喘气。
戚烈口干舌燥,喉结高低转动,声音里已情-欲高涨,艰巨开口又问:“哪个戚烈?”
……
林郁蔼一愣,盯着戚烈的双眼,也笑了,说:“我也是。”
不敷,如许不敷。
“起床吗?”戚烈问林郁蔼。
“…阿烈,给我……”林郁蔼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在。”戚烈重视着他的神采,回应。
他们两人在床上一腻就是全部下午,本来刚醒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等梳洗好下床,天上朝霞都出来了。
“我在。”戚烈重重挺身,吻林郁蔼的眉心。
他们□□枯燥的皮肤贴在一起,林郁蔼舒畅得感喟。
林郁蔼的腿紧紧夹住戚烈的劲瘦的腰身,呻-吟:“阿烈…要我……”
他不晓得本身还能不能射得出来,昨晚射了太多次……
林郁蔼又点头,撑起家子吻戚烈的肩膀,在他胸膛上又舔又咬。
戚烈几近咬碎了牙才禁止住体内的打动。
他的眼神赤-裸-裸地看着林郁蔼,声音带着情-欲,沙哑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