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汤瑶醒来,床上已经没了阎少琨。
“给我烧了它!”汤瑶将手帕甩到地上,眼底是异化着痛苦的气愤。
阎少琨看着汤瑶这寡淡的神采,表情变得烦躁。
“一年,再给我一年的独宠。”汤瑶看着他,声音晦涩。
“上个火就流鼻血,你甚么时候变这么娇弱了?”他的语气带着怒斥。
汤瑶贫苦人家出世,在阎少琨还没做大帅前,扛得起大米捕得了鱼,她在他眼底,一向是个刁悍的女男人。
可现在,他终是忍不住了?
“夫人!”丫环小七吓坏了,仓猝找手帕给汤瑶止血。
一个一统四方的大帅,谁不喜好一群女人娇滴滴地跪在本身礼服之下?
曾经阿谁幼年浮滑的阎少琨说过的话,还在汤瑶耳畔反响。
只是她那不温不火的性子,让他早就腻了。
“她已经有身了,我的种不能流落在外。”阎少琨做了决定,没有再看汤瑶。
“如何流鼻血了?”阎少琨的语气带着一丝镇静,连他本身都未曾发觉。
刚落笔没几行字,滚热的鲜血毫无征象地从鼻腔落在了绢纸上,涌成朵朵梅花。
“啪嗒”
汤瑶怔怔看着他,眼底尽是不成置信。
是啊,如何就变得弱不由风了呢?
“瑶瑶,我们这是新式婚姻,我这辈子只会娶你一个女人。”
只有身侧冰冷微皱的床单证明阿谁男人昨夜来过。
“有个事跟你说声。”阎少琨模糊感觉本身语气有些冲,连连和缓了很多,“母亲想抱孙儿,我下周会带个女人回府。”
在内里顺风顺水的阎少琨何曾受过人忽视,火气上头直接拽着汤瑶胳膊,逼迫她直视本身。
小七想都没多想,拿动手帕直接放到了汤瑶鼻翼下。
汤瑶被那烟呛得直咳嗽,底子得空理睬阎少琨。
汤瑶眼眶忍不住泛红,却倔强地没让泪水落下来。
“放心,你的正妻之位不会动,她只是个姨太。”阎少琨自知对不住汤瑶,有些心虚地解释。
他对汤瑶,还是心生惭愧的。
汤瑶吃了药,拿着藐小羊毫誊写心经。
汤瑶一个冷眼警告她闭上嘴,然后淡然开口:“上火罢了。”
“你烧给谁看?”阎少琨的声音从门口飘了出去,肝火沉沉。
内里的女人又水又嫩,懂的花腔还多,让他如何尝都感觉新奇。
小七战战兢兢地将火炉端了过来,汤瑶哈腰捡起,没有任何踌躇地扔了出来。
“天下高低哪个大帅不是三妻四妾?我这七年只要你,莫非你还不满足吗?”阎少琨面色发沉。
“瑶瑶,我要为你交战疆场,打下江山给你做聘礼!”
汤瑶强忍住情感,悄悄看着那手帕在火炉中变成黑漆漆的一团。
顿时,火花四溅,一股黑烟腾腾上升。
毕竟她把最夸姣的韶华都给了他,在他最艰巨的时候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