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胡修沅报歉的态度很诚心,抽出纸巾帮她擦拭。烫过的处所原就柔滑,被这么狠狠一擦,立即火辣辣地疼起来。
大师早就看出苗头了,常日里不敢闹腾,现在开端趁着酒意起哄。胡修沅听了也不活力,她粉颈低垂,一副不堪娇羞的模样。
胡修沅娇笑着说:“我也要吃丸子。”
温嘉言从速上前拉开胡修沅,又催促卢燕,“快去用水冲一冲。如果还感觉疼,就得抹药膏。”
大师围坐成一圈,热气腾腾的火锅,很轻易把统统人的氛围动员起来,一开端就算有些拘束,厥后也就放开了。胡修沅倒是没甚么架子,她吃得虽少,话却蛮多,固然大多数是对着温嘉言说的。事情职员当中有几个胆小的,开端和胡修沅说谈笑笑,她现在也就二十岁,恰是活泼开畅的时候,很快就和他们玩得很好。因而有人开端向她敬酒,她也不推让,喝了一杯又一杯。胡修沅的酒量看来很好,几杯酒下肚,除了神采更加红润些,其他根基没有甚么异状。
合法卢燕内心非常纠结的时候,耿忠平俄然过来找她了。他晓得她明天录影,同在一个电视台事情,跑这么一趟很便利的。比来气候冷了,耿忠平在衬衫内里罩了件羊毛衫,或许是在内里跑消息跑累了,羊毛衫上微微透了汗渍。一样是白衬衫,耿忠平穿戴也不是欠都雅,但更多的时候看起来像是事情服,远没有温嘉言穿在身上那般笔挺,那般衣冠楚楚。人的出身背景,像是背负平生的烙印,两个天下的人,相互泾渭清楚,卢燕心想,或许耿忠平才是她的同类。
耿忠平笑着接了,他草率惯了,拿着它在额头上乱抹一气,成果就有藐小的纸屑粘在了额头上。卢燕不由莞尔,很天然地伸手帮他揭了,如果单从背影看,很轻易让人误觉得他们两人正在打情骂俏。温嘉言仿佛转头看了一眼,下一口饭就吃得急了些,藐小的饭粒梗在喉间,俄然开端呛咳起来。胡修沅顿时慌了,又是递水又是顺背,在那边一阵忙乎。
胡修沅无所谓,“喝醉了大不了你载我归去呗。”说虽如此,厥后凡是有劝酒的,胡修沅都婉拒了,“会喝醉。我怕被骂。”
胡修沅充耳不闻,她虚虚地挂在温嘉言身上,声音非常脆弱不幸,“嘉言哥,我是真的喜好你呀。”
温嘉言恍若未闻,只是专注地往锅里扔菜,扔各种百般的丸子。他们此次点的是鸳鸯锅,像温嘉言这类不吃辣的,也不至于到最后还空着肚子。
耿忠平作为曾经来过节目标佳宾,既然会面了不成制止就得和温嘉言打个号召。温嘉言规矩性地回应了,而后目光惊奇地看了卢燕一眼。胡修沅也站在那边点头浅笑,她不发脾气不率性的时候还是很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