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如此,你们可曾考虑过你们的爹娘,和那些你们誓死想要庇护的人,此时的他们,必然在家中殷切的期盼着你们的返来,你们当真如此无情,生生的让他们的但愿变成绝望吗?”
大殿中,琪王神采阴沉地看完两国呈上的国书,皆是说话峻厉,斥责琪国不仁不义,要琪国马上由微撤兵,不然,储、嵩“公理”之师不日即至。
琪王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郑客感激地看一眼赵鑫,然后走至战科跟前:“战将军,你我同事多年,郑客此时仍然能够向你包管,初心稳定,这和是否投诚无关。”说着,郑客伸脱手去,目光诚心肠看向战科。
“诸位将士,同为琪国武卒,我们曾经同进退,共存亡过,郑某晓得,你们是真正的懦夫,是当之无愧的军士,我郑客恭敬你们。”郑客言辞诚心,腔调和缓,目光从琪军身上一一扫过,
琪王只是坐着,像是在发楞,又像是在想甚么,半天没有回应。
“大王又何必自欺欺人,琪储联盟,天下皆知,储之错误,便是琪之错误,外人不会因为琪国事后未帮到储国而高看琪国一头,相反,琪国不但不会落好,终究还会落得一个见死不救,见利忘义的骂名。”
“当然想。”
“这――”琪王一愣,转而不平道:“明显是他储国讨伐堰国在先,若说失城也是他自找的。”
琪王一滞,愣愣地看向甘于。
“微臣甘于,拜见大王。”
“大王可想保住我大琪?”
“大王一心只想着微国,可还记得出微的泉源是甚么?”
九歌不再多言,将目光递给郑客,郑客会心,立马一振色彩动情道:
“传丞相。”
“是。”甘于走至一侧坐好:“不知大王这么早召见微臣所谓何事?”
“在这类环境下,任谁都有来由来琪国踹上一脚,或啃掉一口,特别是心抱恨恨的储国,另有察言观色的嵩国,没有雪中送炭,只会雪上加霜,比及当时,莫说是越陶和阳城了,纵使再多的城池,也不敷功德者觊觎的。”
琪王神采微沉,“接着说。”
“之前决不会有。”甘于笑道:“眼下就不敢说了。”
“来了?”琪王这才稍稍动体味缆子,指了指当中的席子:“坐吧。”
此言一出,二人刹时放心,郑客将战科扶上战车,“走,进城。”
“晓得。”琪王沉声道:“送了两座城池。”
“给懦夫们喝水,用饭,疗伤。”赵鑫现在也是心有所动,见此情境立马收起手中兵刃吗,当下命令道。
琪王眉头一皱:“丞相这是何意?”
甘于瞧着猜疑,不免走近了些,再次膜拜道:“微臣甘于,拜见大王。”
甘于倒是笑笑:“费事说到就到,大王无妨去听听二国的来意,在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