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葫芦,取来晒干舀水的,如何了?”
“妈呀,我的屁股。”王青捂着屁股大呼,这才想起之前和那些人打斗的时候伤了屁股,站着时还不感觉如何,方才那么用力一躺,全部屁股火辣辣的疼。
不远处,韩修沐看着一番闹剧竟是如此结束,不由的对身边神采涨红的百夫长呵呵一笑:
“想清楚?”九歌笑起来:“想清楚甚么?我只是想和你算一笔账罢了。”
“从开开荒地到小苗下土,撇去人力物力,还得讲究天时天时,现在天时已过,天时未知,补苗的存活率降落一半,故而这赔偿得翻倍,也就是说你现在一共欠我九个布币。”
“现在晓得了也不晚,以是这补偿?”
“如何?”青年男人不由地挑眉:“但是想清楚了?”
韩修沐未曾想到九歌会如此作答,忍不住笑了笑。
“天然是不消他日作赔了。”九歌恭敬道。
“荒诞。”青年男人气的满脸通红,“我看你是用心找茬的是吧。”
“夏九,你这是要卖葫芦吗?”
“我这双手,杀过敌寇,杀过匈奴,今儿个按律告结束你,想必都尉大人定会了解。”
赵刚心中一震,仓猝道:“一共十五个布币。”
“天然是你们破坏菜苗的账了。”九歌看一眼青年男人不紧不慢道:“每十棵菜苗算你一个布币好了,方才我数了数,刚好有四十五棵菜苗尽毁,也就是说现在你欠我四个半布币。”
“哟!”九歌故作吃惊地松开龙五:“本来是百夫长大人的外甥,夏九不知,方才获咎了。”
九歌盯着瓢葫芦深思半晌,脑海里俄然灵光一闪,忍不住镇静地看向韩修沐:
那龙五见九歌俄然变了调子,觉得她这一番刁难不过是因为不晓得本身身份罢了,就说嘛,本身的亲娘舅一亮出来,哪会有人不知好歹本身找茬的,想到此,龙五刹时一整色彩,对劲道:
韩修沐奇特地看她一眼:“外墙上多的是,你如果要,本身取来便是。”
“问你给了多少钱。”张干不耐烦地吼道。
“他日作赔?”九歌舒缓了语气幽幽道:“此话可当真?”
“大胡子!”九歌俄然转向一旁呆愣着的赵刚:“方才你给了这龙五多少贡献银子?”
赵胡子见小霸王走了,深吸了一口气也筹办撤退,刚迈开腿,
九歌见状微微蹙眉,当真是个草包霸王,他觉得虎帐是他家开的吗,如此放肆放肆,无所顾忌,该打。想毕眉梢一扬,抛弃手中的铁犁华子,九歌毫不踌躇地一个箭步上前,一拳挥在了男人胸口,男人未曾设防,突如其来地吃了一痛,痛骂一句刚要还手,九歌就势侧转到男人身后,右手猛地一勾,刹时扼住了青年男人的脖子。九歌嘲笑一声,语气阴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