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轻易止住笑意,方瑞把机子的开关打下来,先停止抽水,然后下到塘里用锄头在泥水中挖了个大坑,又重新把潜水沯放出来。上到岸上把开关一打上,如许便能够把水抽得更干了。
“捡田螺啊。”方瑞一边说,一边哈腰从已经暴暴露来的泥面上捡了几颗田螺。水方才抽完,田螺还来不及退回水里去,它们全数透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如许很轻易捡的。
不过河蚌肉内里满是内脏和屎,这些都是不能吃的。需求先用剪刀把全部河蚌肉剪成一块块,然后放在篾筛子里用力地搓,直到把内脏和屎搓干洗净为止。
“捡田螺?晕,我如何就没重视到呢。”老扁一看水池四周的泥巴上到处都是田螺,而田螺又没长脚,也不会游动,这不是捡死的吗,嘿,这事轻松简朴,咱也能够做到。
方瑞看着不亦乐乎的老扁,摇了点头,干脆就跟在前面捡田螺。
方瑞道,“不信你尝尝。”
老妈说着,换完煤球,就提了个洗洁净的大猪食锅子架在火炉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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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个大盆把田螺跟河蚌分开,恰都雅到老妈余英红去厨房里给炉子换煤球,方瑞就道,“妈,把这些河蚌煮了,我们早晨好吃。”
看着小花的当本相,又看着老扁那糗样,方瑞忍俊不由。
“瑞子你真来抓啊。”老扁压着嗓门涩涩隧道。
“如何找的?靠运气找的啊。”
方瑞拿老扁的话堵他,说话间他又摸出了两块河蚌。林芳芳跟小花在岸上直笑。小花鼓着小手掌欢叫,“小瑞叔叔好短长,瘦子叔叔好没用……”老扁听了小花的评价,急了,“兄弟你就教教哥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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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你诚恳的份上,奉告你啦……看,这内里就有。”见老扁没了脾气,方瑞就指着身边泥面上的一条一厘米见宽、六七公分长的裂缝。
煮好河蚌后,方瑞在堂屋里找了两个鱼网出来,又挑了担木鱼盆,回到果林里时,塘里的水抽得很浅了,好多条大鱼的背脊完整露了出来,特别是那几条金丝鲤鱼,金色的鳞片在阳光下一闪一晃的,非常夺目亮眼。
“这是河蚌,靠,瑞子你运气不错嘛,哥们捡半天田螺也抵不上你捡这一块河蚌,不可,我也得捡几块。”老扁忿忿不高山嚷着,目光在四周的泥面上来回扫视,成果一块河蚌也没看到,又扫了几圈还是没发明,内心就愁闷了,如何我就找不到河蚌呢?
“草,瑞子你小子不刻薄,忽悠我呢……快,奉告哥儿们有甚么诀窍。”老扁也不是傻的,方瑞连捡两块河蚌,本身毛都没看到一根,这不明摆着吗。
“你渐渐抓,哥们不来拆台。”方瑞笑了笑道。
“那你下来干吗?”老扁迷惑地看着方瑞。
方瑞边说边把河蚌一股脑儿全倒进大锅子里,再往锅里添了水。待水烧到必然的程度,紧闭的河蚌就会主动伸开两块硬壳,到时把壳里的肉弄出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