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请愿呢。
“是的啦,我运气比你好……你看,我运气还真不赖!”说话的当儿,方瑞又从泥巴里取出了一块大河蚌。
“你渐渐抓,哥们不来拆台。”方瑞笑了笑道。
“好,看你诚恳的份上,奉告你啦……看,这内里就有。”见老扁没了脾气,方瑞就指着身边泥面上的一条一厘米见宽、六七公分长的裂缝。
煮好河蚌后,方瑞在堂屋里找了两个鱼网出来,又挑了担木鱼盆,回到果林里时,塘里的水抽得很浅了,好多条大鱼的背脊完整露了出来,特别是那几条金丝鲤鱼,金色的鳞片在阳光下一闪一晃的,非常夺目亮眼。
好不轻易止住笑意,方瑞把机子的开关打下来,先停止抽水,然后下到塘里用锄头在泥水中挖了个大坑,又重新把潜水沯放出来。上到岸上把开关一打上,如许便能够把水抽得更干了。
“哦,那敢情好,我还筹办明天挑到镇里去卖呢。”
看着小花的当本相,又看着老扁那糗样,方瑞忍俊不由。
“如何找的?靠运气找的啊。”
老扁就不抓鱼了,开端了他的捡田螺行动。泥面上的田螺真的相称因而死的,以是老扁捡田螺的速率并不比方瑞慢多少。这让做着这类村落趣事一向被方瑞踩在脚下的老扁非常对劲,他不时地捡起一把田螺,高高地抛入桶里,收回铛铛的声音。
方瑞道,“不信你尝尝。”
“这是河蚌,靠,瑞子你运气不错嘛,哥们捡半天田螺也抵不上你捡这一块河蚌,不可,我也得捡几块。”老扁忿忿不高山嚷着,目光在四周的泥面上来回扫视,成果一块河蚌也没看到,又扫了几圈还是没发明,内心就愁闷了,如何我就找不到河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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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池里,老扁正笨手笨脚、不自量力地追着一条七八斤重的大草鱼。大草鱼很滑溜,力量也很大,老扁双手掐了几次都没掐着,还被鱼尾摆动溅了一头一脸的水,搞得老扁非常憋气。
不过河蚌肉内里满是内脏和屎,这些都是不能吃的。需求先用剪刀把全部河蚌肉剪成一块块,然后放在篾筛子里用力地搓,直到把内脏和屎搓干洗净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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