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诤怎明白九儿的心机呢。”裴元诤仍然安闲含笑,大手重柔地抚过苏九略显阴沉的小脸,咧嘴轻笑。
如果裴青还是挑选裴元诤,她也不逼他,不太小桃便没有他的份了,她必然要帮小桃找个比他好上百倍千倍的男人,活生机死他!
“公主,倘若这是小桃的意义,裴青不敢强求,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小人是一个粗人,并且年纪也能够做小桃的爹了,小人实在配不上天真敬爱的小桃,还望公主给她另觅夫君!”
“好,大人,小人立即就走!”
裴青可比裴元诤好拿捏多了,并且他誓死尽忠裴元诤,必然会被她威胁说出真相!
“是,小九,皇上对着满朝文武大臣这么说的,如若查出此事与裴元诤有关,小九定要重重惩罚他,为本侯爷出这口恶气!”
她真错信了他!
可裴元诤并没有是以倒下去,而是更加笔挺地站在那,不平也不挠。
裴元诤阿谁无耻小人不但粉碎了温衍和她的功德,还给她戴了这鬼东西,她此次不给他一个重重的经验,他真想翻了天不成!
听罢,温衍妖娆的俊脸当即黑了,想要再次出言辩驳,却被苏邪摆手制止了。
“本公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苏九用食指戳着他硬邦邦的胸膛,对劲地眯眼笑道。
裴元诤狼狈地从水池里站了起来,眯眼看着桥上对他瞋目圆睁的苏九,扯唇笑了出来,清雅的俊脸下水珠四溅,也挡不住他那灼灼如朝阳一样的高兴笑容。
“侯爷,此事真的不是秘闻干的,比来天干物燥,说不定那批粮草恰是因为气候枯燥而起火燃烧的呢!”
苏九走后,裴元诤仍然站在水池里岿然不动,仿佛是一棵参天大树,稳稳地立在那儿生根为家。
“小人不敢!”裴青忙惶恐低头,“若公主您有甚么事情,大可派小人去做,小人必然不辱公主任务!”
九儿,你为何总让父皇这么头疼呢!
严肃的老眼渐渐移到了站在诸位大臣首位的裴元诤,苏邪冷声开口问道。
苏九翻遍了屋子里的每个角落,也没有找到那把小小的金钥匙,不由得内心更气。
“既然本公主未曾虐待过你,你为何帮你家大人做那见不得人的活动!”苏九一巴掌重重拍在了裴青的肩膀上,笑眯眯地看着他道。
“公主,你为何让大人站在水池里受罚?”
“裴青啊裴青,你不愧为你家大人最忠心耿耿的主子,连本公主都使唤不动你了,是吗?”
让他站着好好检验吧!
再次昂首的苏九已经规复了沉着,扬眉阴笑地问着温衍。
裴青和裴元诤是一丘之貉,是她公主府里最喂不熟的白眼狼!
“哼,本公主才不要你的假忠心,你留着给你的大人用吧!”
苏九不怒反笑,恨不到手里有根木棍,狠狠地把不识时务的裴青好好暴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