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啊,皇上……”
“你个老不死的,为甚么不好好管好你的女儿,让你女儿伤害我的宝贝丹阳,看我不砍死你!”
“丹……丹阳王提着剑朝这儿来了,主子听……传闻九公主把丹芙郡主从福满酒楼的二楼踹了下去,差点闹出了性命,现在丹芙郡主重伤昏倒着,王爷气不过,这才提着剑来找您要个说法。”
不但父辈之间互掐,丹芙和九公主之间也掐过很多次了,是以此次的事情绝对不会善了。
“得,此次是九儿的不对,朕当即下旨,叫她去侯府负荆请罪能够了吗?”
思及此,苏九把手中的圣旨合上,命小桃去把裴青叫到了院中。
“公主……这是还是等大……驸马醒来再决计吧。”裴青哭丧着一张脸,在苏九的狠瞪下忙把大人改成了驸马。
九儿如何又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让他头疼呢!
“护驾,护驾!丹阳王逼宫了!”
说着,苏九把手中的圣旨交给了裴青。
很快,裴青的上衣被撕成了破布条挂在身上,头顶着鸟窝头一脸悲忿屈辱地瞪着哈腰笑得极其大声的苏九,抱恨咬牙道。
“感谢张公公提点。”苏九含笑送走了张公公,而后摊开圣旨细心看了一遍,意味深长的目光逗留在祸首祸首四个字上很久很久。
“裴青,你把丹芙郡主踹下楼的事情被丹阳王捅到了我父皇那边,父皇刚下了一道圣旨,你拿去看看吧。”
苏邪被张公公护着在殿中来回遁藏,也毫不逞强地吼归去。
“这事但是真的?”苏邪醇厚的声音有一丝蓦地拔高的音色。
裴青不打女子,但小桃最爱打人了,特别是裴青,因而不管三七二十一,打斗撒泼的本领全用上。
他得去侯府盯着,不让苏氏父女有机遇玩花腔!
“九公主,皇上的良苦用心都在圣旨里了,公主您渐渐体味。”
“剥削本王一年的俸禄本王能够不介怀,但九公主伤害我儿丹芙性命之事不成绩这么算了!”丹阳王的神采青黑青黑的,一脸的仇恨难平。
“混账!如何能说丹阳王逼宫呢?该喊丹阳王想行刺才对!”苏邪在慌乱逃窜之余,不忘愤怒地拍着张公公的脑袋义正言辞改正道。
“丹阳王,朕念在你是一朝元老的份上此次就不跟你计算,你提剑闯宫乃是极刑,这极刑可免,活罪难逃,剥削一年的俸禄以示惩戒!”苏邪端了端圆滚滚的肚子,正色且峻厉地睨着被御林军压着跪在地上的丹阳王,道。
“皇上,皇上,不好了,出大事了!”寺人总管张公公慌镇静张地跑出去,神采惨白地惊声禀告。
小桃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一张圆乎乎的小脸顿时涨得通红。
“你说甚么?”小桃听了,当即怒了,挥动着小拳头与裴青撕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