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驸马说出去逛逛,并未奉告奴婢等人他去了哪。”
“那瓶秘药是明家家传的,明家历代子孙都有对花粉过敏的怪病,那瓶药便是以毒攻毒,医治这花粉病的,可普通人误服,满身会呈现红疹,能够三日不退,是以这药也叫三日红,一旦过了三日,这病便不药而愈了。”
这个妖女没甚么好处,画画倒是一绝。
或许长得秀雅的男人都有一个臭弊端,那就是爱美,是以苏九来看明夏郎的时候,他用面纱遮了面,只暴露一双清澈的眼睛。
明夏郎跟她解释得这么详细,与她探听返来的动静无异。
深思着,苏九去温衍的寝宫找了他,但别人不在寝宫里。
明夏郎和裴元诤非亲非故的,为甚么要这么体贴他?
她顺着小桃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温衍光着上半身正在太阳底下练枪,他手中的银枪仿佛如一条矫捷的银蛇,在他手里肆意甩动,每一招每一式都那么迅捷有力,特别是温衍的眼神,果断刚毅中透着浓浓的杀气,汗水从他光裸的脊背上滑落,构成一颗颗在阳光下闪动着晶莹光芒的珍珠。
颀长的狐狸眼一眯,温衍把手中的银枪朝身后的侍卫一甩,便大步走了畴昔。
“大驸马无碍,只是身上的红疹比你多,仿佛是他不谨慎吃错了甚么药。”
该死的温衍,你究竟跑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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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公主你陪本侯爷一起沐浴吧!”
对了,出过后她一向没见温衍露过面,他又在干甚么?
如许的温衍是苏九从没见过的,她所见过的温衍是暴躁的,玩世不恭的,桀骜不驯的,但如许充满力量和杀气的温衍是充满浓浓男性魅力的,只消让人看一眼,便叫人移不开目光。
裴元诤吃了三日红三天见不了人,理应是争宠的好机遇,只可惜啊,这个妖女不承情!
摆好了画架,苏九拿着画笔一边看温衍一边在画纸上缓慢地勾画出诱人的线条,眼神非常的专注当真。
“二驸马去哪了?”顺手一指,苏九问此中一个奉侍温衍的宫女。
“公主好兴趣,又在画本侯爷了?”讽刺地扯起殷红的薄唇,温衍眯眼嘲笑道。
苏九一边说着,一边察看着明夏郎的神采,见他只是惊奇地抬了抬眼,心中不免向下沉了沉。
“好很多了,师父。”微微垂下眼,明夏郎轻声说。
“大驸马病得如此之重,公主你为何不陪在他身边,来找本侯爷做甚?”
“徒儿传闻宰相大人也出红疹了,是否无碍?”
“师父,徒儿身上的一瓶秘药被谁偷了去,许是那宵小之人给宰相大人下的药吧。”思虑了好一会,明夏郎才开口说道。
“沐浴?”殷红的薄唇邪邪地一扯,温衍身上的杀气尽褪,长臂一伸,便把猝不及防的苏九卷进了本身汗湿赤果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