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阳，”易云卿再次抓了冬阳手，把玩着他纤长的手指，之后果为糊口而磨出来的厚茧在数年养尊处优的糊口中已经逐步消逝，随之是被丫环们盯梢每日擦雪花膏所保养出来的细嫩。“没有如果。”易云卿昂首看他：“没有之前就没有现在，可冬阳，没有如果。”或许没有易二爷的压迫和卫家大伯的相逼，他跟冬阳或许就见不到也或许永久都不熟谙，可究竟就是究竟，没有如果。不能因为这‘如果’就扼杀掉当初于他们的伤害，毕竟，那一刻的痛苦是实在而绝决的。

“走吧。”易云卿说着，已经先一步抬腿往青石板道而去。

冬阳笑下：“当时的我于你来讲就是无物，没资格被你记在心上。”

冬阳回神，恭恭敬敬的磕三个响头，而后祭酒烧纸钱。丫环婆子管事识时务的离了开，易云卿陪着冬阳跪在石碑前说了好些话，之前的，现在的，今后的，惭愧的，气愤的，高兴的等等，话多的全不见常日的寡言。

“侯爷这是要跟我算总账？”易云卿看着冬阳眨眨眼。

冬阳瞪他眼。他若记恨这些，当初分开后就不会再跟他返来。

“生两个后代然后儿孙合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