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焦急。”柳旭眯了眯眼,“还不到时候!”
士子们鼓噪着,吼怒着,对着禁止在面前的兵士大声呼啸,试图逼迫他们放开一条路。
他见到了很多,他看到了兵士从监生胸膛抽出一把长柄钢刀,刀上沾着艳红色的血液,刀口抽出,一篷血雨挥洒出来,溅在兵士和四周的人身上,淋了他们满头满脸;他看到一个兵士神采冰冷,将手中鸟铳扑灭火绳,扣动鸟铳的撞锤,而后火星四溅,一枚铅子从膛口吼怒而出,将一个监生的头颅打得粉碎,仿佛一个挨了重锤的西瓜;他看到一个军官手持长弓,将牛筋的弓弦拉成满月,这标致的满月然后垂垂缺损,将力量通报给长箭,长箭在氛围中收回呜呜的吼怒,然后正中一个监生的胸口,生生穿过他肥胖的胸膛,从他的背后暴露箭头,阿谁监生双手握着箭杆,带着一丝不成思媾和无穷遗憾,寂然倒地。
“苏兄,苏兄,你平时主张最多,就没个别例吗?”
模恍惚糊种,刘快意仿佛听到一个卤莽的声音大声呼喊:“全军服从,本兵命令,如有打击防地者,杀无赦!”
起码是精神分开了。
“你们这些大头兵,胆敢碰我们一下吗?”又是一个监生大声呼喊着,他随后又对着身后的监生们高喊道:“兄弟们不要怕他,他们不敢如何样我们,我们冲进兵部衙门,活捉王在晋啊!”
“诛杀魏忠贤,公判王在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