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天来到这里，为的不是小我的功名利禄，为的不是为东林诸君子报仇雪耻，为的不是反对魏阉，我们明天来到这里，为的是——”他又停顿了一下，看着台上面露不解的生员们，大声说道：“是为了弘扬孔孟之正道！”

“来，我们就用这魏忠贤的泥像做捐躯，祭奠我们的孔孟正道！”柳旭一挥手，刘快意李奉天两人带着几个力壮的奴婢将泥像抬到台子上，狠狠往地下一丢，收回清脆的震响。

柳旭心知火候已到，开端持续发问：“大师答复我几个题目，这几个题目将要决定我们的将来，大师必然要慎重对待！”此话一出，埋没在人群中的中坚分子立即明白决斗时候已经到来，纷繁做好筹办。

“我们的天命是甚么？”

生员们眼神狂热，高举右臂有若一片树林。

柳旭双手持斧，他将桦木制成的斧柄握得很紧，他的骨节是以咯咯作响，他手上的肌肤也是以排泄了纤细的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