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毛毛惊叫一声,双手紧攥,神采绯红:“这些人既然甲兵精美,又有强弓劲弩,你可受伤了?”
“然后我就一声大喝,既然你们如此不知好歹,不识时务,就休怪我小爷白杆枪下不留活口了!我就大喊一声‘儿郎们,随某家上啊’,说完,我也不管那前面的人听没闻声,一夹马腹,一振长枪,人如风,马如龙,直冲敌阵!”
“然后呢,然后呢?”毛毛睁着一双大眼睛,带着等候和崇拜地问道。
周珺说完这句话,有些心虚地看了看毛毛,却发明她脸露猎奇之色,竟然没有涓滴思疑的意义,当下内心安宁:“是了,想来她不管如何聪慧,毕竟也只是个小女人,如何能晓得姑苏府衙内里有多少衙役,又拿了甚么兵器?这说多说少,还不是由我一小我说了算?既然如此,我就得添油加醋,描述一下我的光辉形象!”
他如许想着,却听毛毛叫道:“这就完了?上面呢?”
“嘿,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他工夫再高,也抵不过我大枪能力!”周珺舔舔嘴唇,持续信口开河:“我使了一式‘夜战八方’,这本来是个刀招,能力极其刁悍,不脱手则已,脱手则必杀人的,现在却被我化用在枪法内里了,利用起来只感觉四周八方满是枪影,影影绰绰,无处可躲,那些射过来的箭啊、砍过来的刀枪啊,都被我给挡下了!然后我又一拍坐下白马,横冲直撞,左冲右突,这边点倒一个,那边戳死一双,直杀得血肉横飞,流血漂橹!”他正说得对劲,却不防毛毛冷不丁地问道:“你既然技艺这么高强,但是为何却连这小小白马都骑不好?你来的路上控马姿式生硬,坐姿也不甚对,如何是能冲阵破敌的?若你不平,为我小女子演示演示可好?”
公然,毛毛又是一声惊叫:“这般强大的敌手,你如何对付?”
“嗯,我看这府衙门口站着这八十多个差役,明显是不让我们通行了,顿时怒发冲冠,一拍白马,一马抢先地冲了畴昔,大声喊道‘你们这帮蠢才,如何敢当我公理之师?这阉党无道,祸害忠良,有识之士无不痛心疾首,与他们不共戴天,这就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们如果那乖觉的,乖乖让开一条门路,让小爷出来,还能落个满身而退,如果那不晓得天高地厚的,试图螳臂当车,可就不要怪我这丈二长枪不客气了!’”周珺越说越冲动,竟然把畴前看的话本、听的戏剧内里的用词和情节都给用了出来,而府衙门口谈判本来是苏河的事情,也被他按到了本身头上。
“这然后啊,阿谁为首的衙役名叫刘有才,是个冥顽不灵的,见我公理之师如此威势,仍旧试图负隅顽抗,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