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硬要用一个词来描述面前所碰到的状况,那么陆湛宁的确在那一刹时脑筋里飞速闪过如许一个词,那就是——灾害。
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后,频繁传来金属相击的脆响。
安拾锦本来就有些站不稳的脚根这下完整软了下去,陆湛宁一把抱起她回到寝室,将她打横放倒在床上。她此时一点危急感都没有,任由他压在身上捧着她的脸狠命地吻着。
陆湛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晓得有个词叫霸王硬上弓吗?你强吻我,还爬上了我的床。”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神说不出的严厉锋利,将安拾锦的罪名不容置喙地紧紧坐实:“安拾锦,你是不是应当对我负叛逆务?”
陆湛宁眉角一向在跳,等了半天,他再也没了耐烦,站在卫生间门外重重拍门:“好了没?”
“……”
陆湛宁舒了口气,起码没有烂醉如泥到连人都认不清。
安拾锦被他过大的力道扣得脸颊生疼,她挥动动手朝他的身上乱拍:“我要找男人……你……放开我……”
跳到绿灯,陆湛宁黑着脸,猛一打方向盘,临时转换了途径,驶向另一个目标地。
“我没看。”但他还是转过了身去。
轻叹一声,他转回身给正在来回打滚的安拾锦盖上薄被,看来他只能姑息着睡一晚客房了。
陆湛宁仍然冷着脸,身边的这女人年纪不大,做出来的那点破事却让他大跌眼镜。
“错!”安拾锦胡乱摇着头:“我……我要先约-炮……”
陆湛宁鬼使神差地吻上去,轻咬着她的唇瓣,将她柔嫩的身子收归入本身的气味范围以内,轩尼诗X.O香醇的酒味异化着她身上的香味一齐刺激着他的味觉和嗅觉。
“我来。”
安拾锦张牙舞爪地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说甚么?”
“找男人……找相公……我要……把本身嫁出去……相公……你在那里……拾锦是个好女人……快点把拾锦带回家……快点……”
安拾锦坐在车上不断地大声嚎,酡红的小脸带着一股天然的朴素,眉眼弯弯,嘴角挂笑,街上霓虹闪动,光影投在她光滑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迷离的媚-态。
安拾锦笑眯眯地看着他:“我晓得啊……但是……这是我现在……独一的心愿……”
陆湛宁顿时脸黑了不止一层。
还是没有声音。
他低下头,鼻尖差一点就和她碰上了,四目相对,他笑得嘲弄:“你说你要去找男人,不要回家。”
安拾锦嘤咛一声,踮起脚尖主动勾上他的脖子,微微伸开嘴,任由他的舌头挤出来。舌尖轻扫着她湿-热的口腔内壁,她不循分地伸出本身的舌头去与他胶葛。笨拙的摸索赶上火-热的吮-吸,只能被动地被他牵引着一起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