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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秾始终顾及着他的伤口,不敢过分用力,也摆脱不开,眼泪止不住就流了出来,他凑上去将她脸上的眼泪舔了,热气喷在她脸上,简朴的将司马良的话跟她说了,又道:“你来给我剔腐肉,我包管就不踫你了。”

谢通在前面想,公然还是女人对于女人更管用些。

容铮又在她的嘴唇上啄了啄,才坐起家来,意秾窝着股火将竹篾儿拿过来,动手时却又是放轻了,稳而快。她内心实在怕得短长,但是不敢表示出来,手上更是涓滴也不敢颤抖,等她将最上面的一层腐肉剔去,又上好药,才昂首看向容铮。全部过程他一声没吭,但此时额上已经覆上了精密的汗珠,想来是疼得很。

容铮恨恨的咬了她一口,道:“若不是我派人去请你,你是不是还不肯过来看我?你个小没知己的!我在内里一向护着你,你连看我都不肯来!”

意秾嗯了一声,便往阁房去,朝烟立在一旁本来只是轻声抽泣,此时见意秾并不睬她,声音就大了,盈盈拜倒,似要站不住似的,唤了声“公主!”边哭边说,偏她哭得都雅,倒是一点儿也不影响说,腔调哀婉,字字清楚,“公主,奴身份固然卑贱,却也不时不敢健忘萧昭妃娘娘的叮咛,现在殿下特地为了陪公主游道会这才出了事,萧昭妃娘娘叮嘱奴的话,奴不时记在心中,奴只是想出来服侍殿下,求公主允准。”

“七日内能好完整么?”容铮开口道。

意秾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才六岁就晓得想媳妇儿了!”她眨了眨眼睛,六岁就中过毒矢,还要本身刮脓血,也不晓得他曾经都经历过甚么。

司马良倒吸了口冷气,七日内能去净腐肉就不错了,他实话实说,“不能。”

他当即上前给意秾行了礼,道:“公主,殿下请您出来。”又拿眼睛扫朝烟。

朝烟勃然变色,差点儿就要撒泼啐丹鹭一脸,转眼就见谢通正在冷眼瞧着她,生生将这口气咽了下去。她还希冀着一朝爬上二殿下的床榻,侧妃是没希冀,但当个侍妾还是绰绰不足的,再凭她的姿色邀个宠……现在别说爬床,连阁房的门她都进不去!

彤鱼为意秾打了帘子,回身出来时,才没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丹鹭年纪不大,站在朝烟面前,比她矮了半个头,敢自称一声姐姐,也真是脸皮够厚的。

此时意秾已经回过神来,悄悄踫了踫容铮的手臂唤道:“殿下……”

回到宝船上,随行的司马大夫给容铮检察了伤势,也开了内服的汤药,只是那伤口却不敢立时包扎,伤口极长,是沿着肩部劈下来的,直到了腕部之上五寸处,且力道又重,若不是容铮及时遁藏,只怕这一刀便能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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