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花令_第5章 鹊桥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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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意秾是特地来送沈洵的,故而沈洵暂坐在了沈府为意秾备的马车上。沈府马车阔大,为了便利,又在车厢中挂了帷幔,沈洵便坐在了帷幔的外侧。

沈老夫人本日的穿戴也并不平常,她穿了件绛紫银线织锦团纹褙子,头上戴了一条绿松石的抹额,那条抹额并不是现在的新式样,显得有些老旧,与她常日里喜戴的分歧。她自踏入成国公府的大门开端,就紧绷着一张脸,从鼻翼到唇角有两道极深的纹路,看着极是狠戾。

沈意秐与季恒订婚之事却再没有任何动静了,大房迩来消停的很,实在沈意秐已经不算小了,她本年十五岁,凡是女人家订婚以后,娘家还要再留一两年,到出嫁时十六七岁,年纪恰好。但如果十五岁还没订婚,就略显得晚了。

意秾立时就住了声,她大哥最能说教,凡于礼分歧之事本身向来不做,也不准别人做。意秾想到这里便叹了口气,恰好自碰到尹之燕后,他大哥但是甚么违礼之事都做了。只是意秾一向想不通,最后沈珩之病重之时,尹之燕命人送来五两银子一事,沈洵究竟知不知情?

意秾见凌氏都开端放狠话了,这就较着的是不想让她去,意秾只得扑到凌氏怀里,翁声道:“不瞒娘说,我昨夜做了个梦,梦见有个女人总想攀缠着大哥,我不放心,得跟着去,替大哥看着点儿。”

一起上意秾都重视听着内里动静,因为本日下雨,以是行人并未几,或许就能避过了尹之燕也说不定。

回到披芳院,凌氏差点儿没把沈洵骂个半死,一时又抱住意秾,哭得稀里哗啦。

丹鹭就在一旁抿嘴儿笑。

山西之事迟误不得,先给意秾赔了不是,就忙着赶去西京门了。

自赏花宴后,又过了几日,大房也仍然没有传出任何动静来。

意秾这两个大丫头是凌氏亲身挑的,都是沉稳不足,就彤鱼还能谈笑两句。

也恰是这件事,完整击垮了沈珩之。他平生虽不得父母心疼,但是老婆爱重,后代贡献,被今上钦点状元,宦途亦是顺利,最后竟得长媳命个下人布施来五两银子,这的确比直接打他的脸还让他难以接管。意秾还记得当时小厮将银子送来,说是大奶奶让他送来的时候,沈珩之强撑着端坐,目光冷冽,等阿谁小厮一走,他顿时就一口血喷了出来。

意秾笑了笑,畴宿世沈意秐的表示来看,她迟迟不肯订婚,是因为放不下季恒,看来这一世,她仍然有此执念。

实在只是三房八子的满月宴,像沈老夫人如许的长辈是不必亲身前去的,两房儿子儿媳都去,就已经非常面子了,但是沈老夫人自一开端就摆出必将赶赴的姿势,旁人连劝上一句不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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