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现现在的江小余还是一个刁民,一个彻头彻尾的刁民。
咦哟,这下有门儿了,江小余巴巴看着米老三,递上一根烟说:“米哥,还是你够意义,比董麻子靠谱多了。”
江小余顶了归去,说:“你晓得甚么,这年初偷不如抢,抢不如骗,骗不如做买卖,这几头牛,出去吹牛也是本钱,他妈做买卖的都是又奸又滑,熟谙这么牛一逼的人,多长脸?”
精瘦男人对江小余挺感兴趣,问米老三:“哪来的?”
江小余当没看到此人,叼上烟,取脱手机来了个自拍姿式,背对着牛棚比了个土掉渣的剪刀手。
说着,从裤口袋里取出那块裤衩子布头来,一比划:“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丫隔着裤子给我弄下这么大一块来。”
这个社会上,凡是一件事情都架不住猎奇心起。
一见是江小余,米老三的眼睛一下子就瞪上了,说:“我当是谁,本来是你这小子,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就一牛估客,听不懂?”
米老三看看江小余那嘲弄玩味的笑,骇然发明了甚么,眼睛又是一突,也顾不上腰包了,一手从屁股前面伸裤腰内里去了。
看了看,撇嘴不对劲,期间喀嚓一下给那精瘦男人来了个特写。
江小余和米老三两人吃吃笑开了,对视一眼,男人都懂。
说着,江小余向前一挺,啪的拍了下女人的屁股,吓得女人惊呼一声,娇退两步,摸着屁股一脸幽怨的看着狗子。
江小余正开小差呢,就听米老三骂骂咧咧够了,高低猜疑打量江小余,问:“兄弟,不是我不带你,这年初出来玩没有个一技之长,谁也带不动你啊。”
江小余已经走远了,摆了摆手,手上那块红布头倒是不见了,看得米老三诧异不已,啧啧点头恋慕。
可不牛的一逼呗,那女人到现在都是一副懵逼状况,不晓得那块恶心的布头如何就到她胸口了。
江小余怀里,本来在米老三身上裹着的腰包,现在正在江小余腰上系着呢,那边面白花花都是现金。
米老三虎着眼睛摆布看了看,把江小余扯进牛棚里,说:“董麻子真欠你钱?”
江小余不是一个信封甚么本分的人,跟一个只当了十天半月野门路差人的人聊本分,那纯粹是在扯淡。
米老三哦哟了一声,像是想起甚么来,兴高采烈的说:“余兄弟,董麻子那丫带出去的……”
江小余翻了米老三一眼,说:“我那天不是和你说了吗,董麻子不知那里用钱了,借了我6万块,我当他是兄弟才借给他的,谁知这孙子后脚就让差人给逮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江小余这衮刀肉样实在是太像一个吊儿郎当的刁民了,看得米老三都惊奇不定,骂了一声:“草特么的董麻子,老诚恳实做个农夫不可,非要去市里买甚么屋子,屋子屋子……这下好了,活他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