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进入换衣间的时候,一个身影挡在了她面前。
就连殷天绝的表面都是传闻,因为他向来不拍照,但纵使如此,他还是被外界传闻的美轮美奂,每天洗白白等着爬上他床的女人多不堪数。
啪!
纵使有一圈铁雕栏做庇护,如此猛兽,谁敢靠近,更何况是驯兽抽鞭?
“……你感觉呢?”白子清嘴角上挑。
她是罂粟,致命毒药!
而她之以是有如此报酬,只因为有白老迈的口谕,更有甚者传言她是白老迈的小蜜,对于悠悠世人之口,罂粟都是一笑而过,怕别人说,不如早点解开裤腰带吊颈得了。
男人低垂着脑袋手里玩弄着一高脚杯,高脚杯中的红酒被他摇摆的哗哗哗作响,无形中一股强大的气味向四周分散,他就好似那掌控统统的王者,一个眼神一个行动便能够倒置众生。
顾凌翔:“……滚!”
氛围中酒气、**残虐乱窜,那吊挂在顶部的七彩水晶吊灯无疑更增加了几分含混的因子。
舞台上,罂粟对着在樊笼上嘶吼猛扑的猛兽下腰,然后接过旁人递过的红酒,以极其撩人的姿式灌下,当她起家时,最后一个音乐恰好落下。
这女人美的不该是尘寰应有的物种。
“美女与猛兽?靠!白子清,难怪夜笙箫人群爆满,玩的如此重口味,那女人老子看上了,你们俩都不准跟我抢!”顾凌翔说话间浑身已经蠢蠢欲动。
“今晚的舞真美!”颜如玉叹然,只是话语间有一分古怪。
本来沉湎在最原始欲望中的男男女女俄然有被惊醒的感受,甚是不成思议老虎竟然会呈现在酒吧,惊骇之余有一抹猎奇,不会是人扮的吧?有甚者更上前,去瞧,但还没靠近,只听老虎一声嘶吼,直接扑在笼子上。
而现在他那两只仿佛鹰普通锋利、阴冷的眸正舒展台面上跳着**的女人。
“有事?”罂粟挑眉,话语间不冷不淡,相反嘴角上挑,勾出笑容。
“出了题目,夜笙箫概不卖力!”白子清一脸淡然,话语清冷,但两只眸倒是舒展台上的小女人。
在统统人倾慕的眼神下,罂粟落地,涂了艳红色口红的唇微微上挑,扬手,只听……
这一刹时,不但男人,就连女人都看呆了。
因为颜如玉蜜斯本是夜笙箫的台柱,恰是因为罂粟的到来沦为第二,但因为罂粟有白老迈撑腰,以是她一向敢怒不敢言,只得教唆别的蜜斯跟她作对,这些她都晓得,懒得理,跟这类人普通见地,只申明你、太、闲!
老虎!
“绝,有兴趣?”白子清问。
音乐起。
竟然是老虎!
“罂粟。”
舞台上十几个穿戴玄色皮质Xing感三点式的**郎跳着极其撩人的钢管舞,仿佛灵蛇般柔嫩的身姿勾在钢管上矫饰风骚,Tiao逗着人类最原始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