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骗我?”宫子依不信。
面前女人的神采被单司桀尽收眼底。
单司桀白了她一眼,压根不筹算理她了。
偶然候,以德抱怨只会换来更放肆的凌辱。
女人建议狠来,乃至比男人更猖獗。
门口,传来女人几近于尖叫的声音,宫子依扭过甚去背对着门口,该不会是这男人的太太或者是女朋友吧?
“昨晚该做的都做了,你这时候扭头不感觉太矫情了吗?”单司桀邪笑道,唇角的一抹弧度让宫子依有种撕了他的感受。
“你满身高低那里我没看过,没这个需求。”
他这辈子再也不配拿起手术刀了,现在的他……是一个刽子手,一个从天国里爬返来的刽子手。
单司桀的手,放在门框上,“我不介怀把你踢出去,在我这,没有甚么不打女人的说法。”
“欧阳倩雪,最后一遍,滚。”
“这么说,你底子就不是张雪艳安排的人?”她真的是大惊失容。“那你还……”
“想报仇吗?”单司桀拿过袋子里的衣服,安闲淡定的在宫子依面前换了起来。
这时候,寝室的门俄然传来钥匙插进孔转动的声音。
“女人,明天是你莫名其妙的呈现在我家楼下,我想你应当搞清楚。”
“滚。”冷若寒冰的一个字,带着沉重的威压。
打扮的花枝招展,却只能抹去泪花分开这里,这一身红色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宫子依冷静的为她点了一根蜡烛,这个混蛋真是一点都不晓得怜香惜玉。
“我是大夫”这四个字代表的不是高傲,而是一种热诚、一种对单四爷的讽刺。他的眼底如一汪死水,明丽的紫眸里闪着暗淡的灰色。
“请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宫子依是白氏医药个人的“四蜜斯”,说白了不过是她爸爸捡归去的孤儿,她八岁来到白家,在白家长大的她,向来没有过一天欢愉的日子,若不是大哥白睿泽一向护着她,她能不能对峙到现在还不必然呢。
一身的银色西装,将他笔挺矗立的身材勾画出来,俊美的像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他的身上带着无形的压迫感,看欧阳倩雪如许的美女,目光就像是在看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身,――死的安静。
她回过甚来,单司桀已经换好了衣服,的确就是衣冠楚楚的……禽兽。
他不要脸宫子依还想要脸呢,赶快别过脸去。
“你……地痞!”
这话刚一说出口,单司桀的眼底却俄然出现出一抹自嘲和讽刺。
“你们……!”
刚后退一步,单司桀就“彭”一声摔了门,差一点就夹住了欧阳倩雪的裙摆。
欧阳倩雪真的怕了……
她只想平平平淡的过日子,这一个小小的最浅显不过的欲望,现在却都成了期望。
门口的女人一头玄色卷发,红色的露肩抹胸连衣裙,勾画出她傲人的奇迹线,高挑的身材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还跟单司桀差了那么多,烈焰红唇更趁出了她的女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