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洋,你干吗,你起家干吗?”
“我上厕所!”
不过张洋还是微微一愣,这麻粉真的有那么神?那不是能够当**用吗?
“少罗嗦,张洋,明天咱俩谁不喝趴下谁是孙子!”邱越民又在张洋杯里猛倒着酒。
“如何了?就喝醉了?”
邱越民向后微微一倾,挽着右边的赵白丹,小声道:“白丹,你和他喝一杯,这小后代人敬酒准喝,你就用一杯红的换他一杯白的。”
秦岚大抵也没听出张洋话里的意义,竟仍然与邱越民嬉笑着喝酒,瞟了张洋一眼,又望向邱越民,道:“你一向还欠我一顿酒呢!此次不算,要伶仃的才算!”
张洋被秦岚的话弄的涨红了脸,手中的杯子与秦岚的杯子一撞,道:“得,别说了,我喝!”
山鸡的嘴更是张成喔型,“天呐,越民,你如何晓得?”
张洋感觉说的还不过瘾,又望着赵白丹,持续道:“我说赵白丹,你和秦岚近春秋了吗?谁大谁小啊?姐姐mm可要分清楚啊!”
一声清响,个个都仰着头,将端在胸前的液体一饮而进。女同胞们也一样,只是液体的色彩略微偏红罢了。
秦岚瞪了瞪眼,道:“我想为谁喝就为谁喝,如何了?你是不敢喝呢还是不给我面子?”
张洋与山鸡在厕所内比赛着谁的尿洒的远,固然这是小朋友喜好的玩意,但喝了点酒的二人加上兴趣很高,竟也重温起当年来。
“鸡比来少吃点,没看消息吗,现在情流感闹的慌。”
“你将少量的麻粉混点水喝以后,包管你再喝酒一点感受都没有,不止酒,就连喝毒药也没感受。以是啊,你想喝多少酒都行,只是,连胃烧穿了也不晓得,哈哈!”
“我说越民,为甚么满是鸭呀!”
“真神!”
“我的天,你找别人行不,我晓得你是酒仙,我何如不了你。”张洋摆出一副无法的神采。
邱越民、张洋、刘振勇、秦天、山鸡、赵白丹、秦岚、李静这八人小组便在山鸡家里大闹天宫了。
“就是,我想吃鸡!”张洋撇了撇嘴。
山鸡在张洋肩上拍了拍,随即走出厕所门,淡道:“你如果把麻粉洒多点在酒里,也绝对能让你睡上一个好觉啊,你提早醉了,越民也不会再灌你酒了,哈哈哈!”
张洋瞪眼了邱越民一眼,道:“妈的,我肾亏行了吧!”
乓!
邱越民握着一瓶白酒就往张洋胸前的杯子里倒,“少罗嗦,我们男同胞们喝酒有一叠花生米就行了,哪在乎那么多啊!你们说是吗,哥几个!”
“白丹比我大!我是mm呢!”秦岚猛的说出一句,也不知她是真傻还是用心的。
……
张洋与山鸡神采十足一变。
“你不是有李静吗?你叫她喝啊,实在我并不是要叫她们挡,只是大师一起喝才成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