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子瑶脸一红,俄然之间半条血槽猛地空下去了,用力地吞了吞口水,感受耳根都已经热起来了……
“喘……喘得不错。”关子瑶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如何喘得这么好,你现在正在干甚么?”
不过还没等她思考出来有甚么不对劲,沈轻鸢的动静又发送了过来。
“莫非你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我不是为了娇-喘给我听吗?”沈轻鸢声音内里带着浓浓的暧-昧,不过透着话筒的声音又多了几分质感,关子瑶对沈轻鸢的这类嗓音向来就没有抵当力,这一刻却活生生地抵当了下来。
关子瑶看着对方发过来的动静顿时心就软了——
“噗……”关子瑶猛地吐了一口血,还问她如何样,她血都将近掉光了还问她喘得如何样,来人啊,这里有人耍地痞!
话筒另一头传来连续串的笑声,随即沈轻鸢沉着声音说道:“我刚才做了几个仰卧起坐,累得有点喘,瑶瑶在乱想些甚么呢?”
悠远的一朵菊花:这只是一个不测……
关子瑶面庞跟着就红了起来,卧槽甚么娇-喘,为甚么要娇-喘给她听,她同意了吗?
轻鸢直上:对了瑶瑶,明天社团的功课交了没有?
关子瑶通红着脸,耳朵紧贴着话筒,听着沈轻鸢那边的喘气声短促了好一会儿,然后渐渐地变得安静,随即耳朵里钻来一阵低笑:“瑶瑶……如何样?”
卧槽,还真喘……好污啊!不过又污又有点小镇静呢,这是如何回事!
关子瑶心脏立马被狠狠的戳了戳,捂住胸口,感受剩下的半条血也保不久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关子瑶感受对方仿佛在走动,随即又模糊约约听到关门声,然后对方的声音再度传了过来:“姐夫也不对,应当是姐妻。”
“……总算把电话抢过来了。”
被说中苦衷的关子瑶顿时脸更红了,她才没有乱脑补呢,谁让对方喘得这么的令人遐想,明显就是对方太污!
话筒另一边便沉默了,关子瑶还没反应过来本身刚才调了甚么,俄然感受话筒另一边温馨得不幸,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对方仿佛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沈轻鸢的嗓音才重新传了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关子瑶是被一阵拍门声给弄醒的,本来明天上午没课,她能够睡到中午,听着非常有节拍的拍门声她只好冷静地从床上爬起来。
糯糯的声音撞进关子瑶的耳朵里,正对劲之间俄然就听到话筒另一头多了一阵动静,仿佛隔着话筒听到门“吱呀”一声被翻开的声音,紧接着电话那头便传来小正太不幸兮兮的哭叫声:“姐夫救我……我姐要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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