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和你到白头_133 私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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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呐呐了两声,“严先生对我有多凉薄刻毒,我天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然不是孤负了你对我言传身教的苦心吗?”

我爱着的痴着的是妖怪般的男人。

他说完这句话俄然一掌控住我戳点在他胸膛的手指,在我茫然猜疑中他别的一只揽在我腰间的手按住我的唇,他嘘了一声,眼睛超出我头顶望向门外的走廊,“别出声。”

黑暗中一阵草率的脚步声从一楼敏捷上来,朝这片露台逼近,我屏息静气,恐怕轰动了那人,可她仿佛早有筹办,就是奔着这儿来的,她站在落地窗外用烛火晃了晃,光束时明时暗时隐时现,晃过他的脸,晃过我的眼,仿佛天国。

他滚烫的薄唇贴在我耳垂,在我光滑的皮肤上喷洒出如同电流般的热浪,他仿佛伸出舌尖,一缕濡湿的丝线细精密密划过我耳廓,将我挑逗得禁不住抬头喘气。

他反问我晓得这个事理吗。

他恨我这张伶牙俐齿,恨我倒置吵嘴,恨我不辨是非,恨我腹诽编排,但他又无可何如,他没有体例斥责我胡言乱语,他有老婆有权势,有财帛有人脉,有统统男人非常巴望但毕生得不到的统统,而我算不得这每一样中的任何一个,他拿甚么来辩驳。

我说我没有做错,为甚么要服软。

他非常感慨,“我的女人有这么大魅力,一颦一笑能够把统统都粉碎崩溃。”

他如此玉树临风,又如此暗中残暴。

太阳不及他似火,星月不及他似冰。

他笑着说他真是越来越喜好,喜好到无可自拔。

我在近乎哀戚干枯的死寂里和他对视,他嗤笑一声,笑了几秒钟又倏而收住,他冰冷苗条的手指扼住我喉咙,在我呆滞惊骇中一点点缠绕住,再松开,终究攀附到我面庞上,他和顺抚摩着,用力揉捻着,和顺时令我颤抖酥麻,用力时又令我魂飞魄散。

“可严先生有娇妻在侧,奇迹有成,那里还需求我呢?严先生用万事足奉告我,在你生命里我可有可无,毫无代价,秦彪分开我尚且活不下去,严先生贫乏我一样东风对劲,我留下多一张嘴,多一个费事,不是让严先生厌倦吗?”

我借着轻柔月光凝睇他涂抹了胶蜡的短发,他头发非常黑硬,像铁丝一样,我记得每一次欢爱我躺在他身下,都会在极致的疼痛与欢愉中扯断他的发,扯破他的皮郛,也要让他接受我被扯破的痛苦,可不管我如何挣扎与殛毙,他老是安然无恙,当时我就想,他可真是刀枪不入的男人。

“薛光荣竟然这么喜好你,连甚么都不要了。他是否想获得,他沉迷到骨子里的你,正和我在露台私会。”

严汝筠被我三寸不烂之舌逗笑,“如许说,我还错怪你。”

“我如何会恨你。”

“公然我的心,这世上只要严先生最懂。”我咧开嘴笑得春光明丽,更赛过此时挂在天涯的圆月,“倘若它是一把匕首,我稍稍用力它便能够刺入出来,没有任何隔绝和停滞,即便严先生的骨头是钢铁做成,硬得让民气碎,但在锋利的匕首尖下,一样脆弱不堪缝隙百出。它轻而易举刺出一淌鲜血,血流得越多,气味越微薄。终究失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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