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修,”柯言抓住凌安修的手腕,“后天,同窗们会为我停止一个病愈Party,趁便帮我补过十八岁的生日。你也来好不好?”
沈沫看看手机,“几分钟吧。”
凌安修扬扬下巴,“坐。”
“生日欢愉。”凌安修的声音安静无波澜,就像只是在读书一样。柯言胸口一阵突如其来的钝痛,痛得让他几近直不起家体。
“这不是重点。柯言,你现在再如何抱愧,都弥补不了你曾经对我形成的伤害。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一时没有想开,身为一个同性恋的我,在你的逼迫下被迫出柜后,糊口在统统人的冷眼与嘲笑中,我会如何样?”
“既然没好透,就应当好好养伤,来这里找我干甚么?”
柯谈笑了笑,在凌安修身边坐下,他感受本身满身生硬,总感觉本身坐姿非常不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