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为一个直男,这类不该在知识范围内的事情倒是查得很清楚嘛,”肖昊高高的鼻子差点没贴到人家脸上:“就这么想当我的新娘?”
陈列简朴的出租屋里非常温馨。一张桌子,两杯清茶,直至最后都没有哭闹也没有争论。
“……”
他问:“周筑琛,你说,我们如果不是同道,而是一对浅显男女的话,会不会明天就不会分离了了?”
“喂你们两个恩爱狗有完没完!”
“这光天化日的你干吗啊!?你你你还站在边上,围条浴巾能死啊你!”
“如果有孩子的话,就绝对不会分离了吧。”
但是等周筑琛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本身出租屋的客堂里。拖着一只行李箱,身边没有严续,也不再有那画卷中的任何一个琐细的画面。
“拍那玩意儿干吗?”并且,不是你的气势啊!
说开的那天,是一个明丽的午后。
当行李箱拖到门口的时候,周筑琛有一刹时想着,如果他能开口要我留下来就好了。
“嗯,应当……是能够白头偕老的吧。”
他乱七八糟的豪情生涯从这一刻起,再度清零重来。
“新、新娘?新娘是甚么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