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晓得银霄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或许这和它的另一名父亲有关。说实话,他作为外人,本没有置喙的态度。
而此人本身却又生了一头血红的长发,张扬肆意,刺眼夺目,不带半点谦逊和低调。搭配着惨白的肤色,红、蓝相对的异瞳,更加显出几分诡魅之意。
大叔扭头看向桌上冒着热汽的药碗,无法地摇了点头。与其把人揪起来强行灌药,不如让他好生歇息,仰仗本身的潜力让身材渐渐修复。毕竟药石伤身,而他又实在开不出一记对症的“心药”来。
大漠向来没有四时之分,一年到头都只要满目沙尘。即便是深藏于罗刹海的魔皇宫,也不过是多种了几株狼毒花罢了,哪有甚么景色可言。实在想不透,他这五年来是如安在那方寸之地苟活至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