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畅快淋漓的缠绵以后,满足的邵泽川将慕珏揽在怀里,固然已经吃得很饱,但还是霸道的搂着他的腰,手指还是不循分的抚摩慕珏汗湿的皮肤。
“任何人被那样对待今后,也不成能再跟之前一样了。”慕珏盯着邵泽川痛苦的神采,持续毫不包涵的说着,“之前阿谁对你百依百顺、痴狂崇拜的慕珏,已经死了!”
慕珏感受用炉鼎来修炼真是相称苦逼,如果能够他宁肯在万年寒冰洞闭关一百年,也不想那么费事的研讨如何征服一个渣攻的心。
接下来的日子,邵泽川几近每天过夜在慕珏的别墅,除了需求的出门事情应酬以外,邵泽川几近都跟慕珏腻在一起,像热恋的恋人普通,如胶似漆,没日没夜,在这座豪华别墅的每一个角落,几近都留下了他们缠绵的陈迹。
慕珏的心不受节制的乱跳了几下,他晓得是原主的情感在作怪,酸涩、不甘、委曲、又恨又爱,另有不舍,这么多庞大的豪情稠浊在一起,对于慕珏来讲是很难了解的,他冷冷的看着邵泽川,近乎残暴的看着他因为惭愧而痛苦万分。
邵泽川记得,一年多前,在一个夜总会,他初度见到慕珏的时候,慕珏的左耳上带着一个闪闪发亮的心形耳钉,头发染成夺目标金色,眼神桀骜,我行我素,充满了年青人的张狂。当时的慕珏,跟面前这个清冷沉寂、穿着繁复的青年,底子是判若两人。
慕珏有些嫌弃的推开男人,邵泽川立即暴露受伤的神采。
“我不能没有你,我已经离不开你了……”邵泽川喃喃的在慕珏耳边低语,语气和顺而又绝望。
独一让他稍感安抚的是,进入炼气中期,他又能利用一些简朴的小神通了。他的体格也在决计熬炼之下,也变得健旺起来,肌肉的线条更加流利而清楚,他不再是任人鱼肉的白斩鸡了!
慕珏的脑中闪过情天烈阳决的奥义,俄然有一种顿悟的感受。
“好热,别弄了……痒……”
慕珏对此非常不解,照理说,双修次数越多,接收的能量应当越多才对,但为安在他身上就不是如许?
所谓情天烈阳决,其主旨是以情入道。之前他觉得双修就是要通过身材的交换,实在并不完整精确。实际上,欲只是载体,核心还是情。情烈则意刚,情深则道深。
当包含暗能量的人,对修炼者产生豪情时,就会激起能量的输出;豪情越深越纯粹,产生的能量就越多。
邵泽川的神采立即变得尴尬起来,懊悔、忸捏、心疼、歉疚,各种豪情交叉着,如果说他这辈子最悔怨的事,必定就要数这一桩了。
邵泽川伸手,轻抚慕珏翘起的额发,低声道:“阿珏,我如何感受,你跟之前很不一样了?”
“你是不是腻烦我了?”邵泽川松开手臂,半撑起家体,脸上带着委曲和控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