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仁把乔义哲塞到被子里,本身也爬上去从前面搂着他,“我就是考虑你这个失眠人士的表情才把你弄过来的,书房的床不舒畅,你要补眠也要在寝室补才有结果。”
乔义哲被迫挪动时连死的心都有了,他被抱的姿式真是要多逊有多逊,“周先生,一大早你又出甚么幺蛾子,你昨晚睡了个好觉,现在精力抖擞,也要考虑我们这类失眠人士的表情。”
“以是我晓得你没出门,就把各个房间找了一遍,找来找去就找到这来了。”
“不然呢?”
“不想让你睡,想拉着你做高兴的事。”
他一只胳膊一条腿都缠到乔义哲身上,把乔义哲压的喘不过气来,“你昨晚打鼾打了一夜,我被你吵得受不了才来书房睡的。”
周沐仁禁欲了几个月,一朝失势,把之前没做成的都一次性补了个齐。
乔义哲疼得痛叫一声,看到周沐仁对劲洋洋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昨晚就寝不敷要难过死了,他竟然还精力百倍的跑来搞他。
再醒来,是被搔痒搔醒的。
周沐仁坐在地上,一只手拄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另一只手一下一下刮他鼻子,“早上看到你不在我身边,我还觉得你下楼做早餐了。我下楼找你时发明你不在,还觉得你被我明天的所作所为吓跑了,才想着穿衣服去找你,成果竟然在门厅看到你的大衣……”
“以是呢……”
“你为甚么一向失眠,因为你昨晚表示不佳?”
乔义哲可不想陪他疯,“周先生,算我求求你,我昨晚一向失眠,快到五点钟的时候才睡着,你好歹让我补补眠再侍寝成不成?”
奉求啊,到底是谁拉着他没完没了,他现在竟然另有脸指责他表示不佳。
乔义哲被周沐仁拉到浴室的时候,人还没完整缓过神来,悲观待宰的结果就是,洗着洗着又洗出一场水仗。
他不管不顾地享用了一个早晨,到最后甩给他这么一句话。
展转反侧到后半夜,乔义哲干脆跑去书房睡。四周的环境温馨下来,他失眠的环境不但没有获得减缓,反而更糟糕,他一早晨也不晓得叹了多少气,只到凌晨时分才迷含混糊地睡着。
不过他一提早餐,他肚子就真的有点饿,“你拿上来吧,我要吃。”
“新年第一天,没事做不赖在床上干吗?刚才我抽暇吃了个早餐,你如果饿的话我把土司拿过来给你吃。”
乔义哲冷哼一声,把四肢又缩紧些,头也恨不得埋到胸里。
“我怕我今后都不可了”这类话叫他如何说得出口,乔义哲干脆闭眼装哑巴。
“我补我的,你贴上来干甚么?你不是睡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