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时年比他早死了一个月,应当转生了吧。
“你做甚么办事?”
如何能够?
云晨胡乱抹一把眼泪,对着方慕安恶狠狠地谩骂,“你必定会遭到奖惩的,康哥对你那么好,你竟然下得了手杀他;你畴前如何对我的都忘了吗?不但是我,另有那些喜好过你,追过你的男生,你都一概打击,你就算不打入牲口道,做的社区办事也好不了。”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竟然看到了上辈子的熟人,三年前追他追的鞋都跑掉了,不出两月又移情别恋的花心小娘炮。
“有一些的确是变态。”
方慕安死了。
这么个只知为情爱要死要活,耗费人道的小王八羔子,该死被罚做孝子。
方慕安一脸满不在乎,“我杀了你的老相好。”
云晨急得两手并用地拉住方慕安的胳膊,“安安,你不管我了吗?”
这小娘炮畴前为了他要死要活,喜好康时年以后又为了康时年要死要活,变相地为康时年殉情了不说,现在还为了姓康的咒他。
也难怪,这小子爹妈死的早,畴前就没有一点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一手把他拉扯大的姥姥住院了,他统共也没去看过几次,更别说床前服侍,马路上遇见老头老太太,一概能躲多远躲多远,恐怕撞到碰瓷的赖住他。
方慕安憋住胸中一口老血,拿好签了证的小本去站台坐时空列车;走之前到底还是不忍心,对着门外的云晨大喊了几句。
这设定,略霸道啊。
“你杀了谁?”
灵魂飘到天上的时候,他感觉本身在梦游。
方慕安踏上时空列车,把护照和签证亮给售票员,售票员昂首看了他一眼,面无神采地打了一张票。
方慕安越想越来气,恨不得光阴倒转,归去再对着康时年的脑袋啪啪打几枪。
这算是甚么残暴的设定?
签证官拿着方慕安的质料,一字一句地读,“天生吸引同性的体质,恰好一辈子恐同,初三被同桌剖明,错手把同桌鼻梁打断;高二被学长剖明,错手把学长打到肋骨骨折;大一被室友强吻,错手把室友推下三楼;研二被助教搂了一下腰,错手把尝试室砸了;三十岁生日被人给强了,一觉醒来,一言分歧拿枪把人给崩了。”
方慕安双手抱在胸前,脸上的神采风云窜改。
签证官被噎的无言以对,只好说了句,“如何挑选处理题目是你的自在,可半途出了不测产生甚么,与人无尤。”
“被追捕了一个月没体例才他杀的吧。”
云晨被方慕安要命的眼神吓到手抖,“你神采如何那么可骇?”
方慕安咬牙,“不需求出售*吧。”
车厢不算空,可内里的搭客一个个像行尸走肉一样面无生趣;方慕安找了个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