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收到书的时候笑的肚子都痛了,早晨再打电话给乔义哲就打不通了,那该死的家伙又把他给樊篱了。
周沐仁呼吸垂垂停歇,也不接他递过来的抽纸,就只笑着回了他一句,“来不及了。”
周沐仁见乔义哲半天不动不说话,更加抱着坏心眼想要逗逗他,“喂……你很能够啊……我还觉得时隔这么久你会很快,成果竟然超乎设想的耐久,我的嘴都酸了。”
戏谑的口气让乔义哲惭愧的恨不得钻到床底下。
“你如何晓得的?”
乔义哲被他说的有点心虚,他之前压根没感觉昨晚的事同郑毅有一毛钱的牵涉,如何被周沐仁一阐发,他身材规复的动机这么不纯真呢。
这是甚么诡计论的调子,乔义哲气的把头从枕头下抽出来狠狠瞪他一眼,直接下床奔洗手间洗漱。
他之前不是没被他这么对待过,周沐仁本来也曾试过几次,可惜都以失利告终,这回遇强则强,算是完整找回了自傲心。
“为甚么?”
乔义哲一开端还忍着不想失控,半途却溃败的一塌胡涂,本来推搡周沐仁的手也□□他的头发里,抓拯救绳索一样的抓着他。
周沐仁是因为乔义哲的反应才停止的,“义哲,你……”
乔义哲想了想,还是点头,“算了,前次也是因为你一碰就没有了。”
固然对不起病人,可乔义哲对周沐仁不能遵循原定的时候拆石膏这件事还是有点光荣的,不过这类光荣也只不过是得知极刑改成死缓。
周沐仁小鸡啄米似的轻吻被乔义哲勾成了电光火石的深吻,再也顾不上说话,只想快点脱掉隔在他们中间那些碍事的衣服。
乔义哲被迫把一条胳膊进献给他当枕头,另一条放在那里都别扭,只能搭在他身上。
间隔他们之前定下的一月之期也没几天了,乔义哲明显决定了要走,却悄悄盼望日子拖得久一点,他不消这么快下决定。
乔义哲被他调侃的满身涨紫,一只胳膊挡着脸,身子也背对着他,恰好周沐仁还一个劲往他耳边凑,“你干吗不说话?我刚才缺氧了想喘一口气,成果你死抓着我不罢休,我差点被你弄死你知不晓得?”
乔义哲失神的一刹时,周沐仁的唇已经贴了上来,搂着他的手臂蓦地收紧。
乔义哲被周沐仁硬拖畴昔接第二个吻的时候,脑筋里不知如何的就闪现出“末日狂欢”这四个字。
……
那晚以后,他们之间就没有过密切的行动,每天固然还是同桌用饭同床寝息,相处形式却很像是日子过腻了的老夫老妻。
周沐仁被顺毛的很舒畅,就伸手回抱乔义哲。
昨晚固然不算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可对他来讲却有着非比平常的意义,他现在都不敢直视周沐仁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