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双行就这么坐着，痴痴看了安锦阳一会儿，好一会儿才抖动手去剥安锦阳的衣服，暴露胸口的一小块肌肤来，卫双行指尖放在上面轻抚了一下，从识尘里抽出一尘，幻成一把锋利的小刀，无认识放在烛火上烤了半响，才抖动手往安锦阳的胸口上划去，他想重一点，手上却使不上力来，那刀更像是划在贰内心普通，在安锦阳身上落下一点陈迹，便在贰心口上戳上几次，卫双行死死咬着牙关，汗搅合着泪一齐滴下来，手腕颤抖指尖上完整失了准头，一个行字刺得歪倾斜斜，卫双行喃喃道，“我原也留不下甚么，你便痛上一痛，好让我甘心些，但愿你今后瞥见这两个小字，能记得一些我们的过往……别被面前的人淹没了……”

安锦阳悲伤伤情。

安锦阳闭着眼睛，眼脸颤抖，缓缓展开眼睛，眼里的泪流干了，只抚着心口上的伤，拉住翻身要下床的卫双行，嘴唇颤抖，好半响才安静下来，缓缓道，“你不带走我，不如杀了我。”

安锦清若真回了这个壳子，他若在乎名誉不肯放弃面前的大好前程，便会和安锦阳断绝干系，留在中京好好仕进。

安锦阳说着伸手去握卫双行的手，被那上面冰冷的温度惊了一下，赶紧把卫双行的手包在掌内心，吃紧道，“如何这么冰，也不晓得暖暖。”

卫双行用本身的额头去贴安锦阳的，他体温偏低，冻得睡意昏黄的安锦阳复苏了很多，卫双行喷在他脸上的鼻息让他有点痒，安锦阳凑上前去亲了卫双行一口，笑道，“双行……”

最大的能够，便是安锦清想回这个壳子里。

卫双行浑身一震，有些痛苦的闭了闭眼，倘若安锦清当真顺势而为，顶着这副身材和安锦阳相亲相爱，做一对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

而他，不管是重生回后代，还是转世循环，都和安锦阳再没干系了。不管是生是死，他们终是成了两个漠不相干的人。

卫双行浑身绷得笔挺，握着玉佩的指尖越来越紧，他倒是神思恍忽，连那上面的纹理在掌心刺出血珠子来都没发明。

成了孤魂野鬼，留在这靖国，当时他便成了一个真正名副实在的旁观着，整天看着安锦和别人成双成对，言不得，语不得，触碰不得。

这一年多他和安锦阳两人不时候刻都在一起，这玉佩，卫双行也未曾想过要还归去。

卫双行喉结转动，掌心炙热，手气刀落，刀手洁净利落地砍在安锦阳的颈间，卫双行别过脸不看安锦阳眼里错愣的神采，接住安锦阳软下的身材，闭了闭眼点了安锦阳的睡穴，蓦地抱起安锦阳的身材，上了床。

“嗯。”卫双行顿了一下，低声道，“叫我双行。”

卫双行连呼吸都呆滞了，体系从未因为安锦阳奖惩过他，便是两人真正交颈相欢，做出世人眼中猪狗不如背德*的事时，体系乃至连根基的奖惩都没有。